凤在帝心
书籍简介
内容简介
亡国公主,装成太监混迹宫中,是意图复仇复国,还是姐弟情深?素手纤纤,拨弄间,后宫前朝,覆雨翻云。皇帝,王爷,皇子,杀手,谁才是真爱?哎~那个公主殿下,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且看风流无匹的冒牌公公小启子,如何智计谋天下,偷得美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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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帝心作者: 寞上心
文案
亡国公主,装成太监混迹宫中,是意图复仇复国,还是姐弟情深
素手纤纤,拨弄间,后宫前朝,覆雨翻云
皇帝,王爷,皇子,杀手,谁才是真爱哎那个公主殿下,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
且看风流无匹的冒牌公公小启子,如何智计谋天下,偷得美男心。
上卷:身似浮云第一章 刀下换人
天承四年,徐徐的春风吹开了艳丽的桃,催嫩了黄黄的柳,大正皇朝偌大的皇宫里一派欣欣向荣。随处可见那热闹的春光。可这世上总还有太阳也无法照亮的角落,角落里的阴寒还在恣意生长。
一声痛呼打破了深深宫院的静,那撕心裂肺呼声,却只来得及惊走皇宫偏僻一角飞檐上的栖鸟。只那一瞬,一切又都归于平静,似乎刚刚只是错觉。
那是处极偏僻的院落。须臾,一个男童被从那院落的屋子里抬了出来。阴冷的气息从院落破败的荒草丛中散发出来,微微掀起男童身上覆着的白布,又落下,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推开那屋厚重的门帘,进的窄小的厅堂,再推开一道厚重的门帘,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被绑在屋内的台子上,手持小刀的老者立在一边,白面无须,口中念念有词。
似是被老者的声音所扰,那台子上的童儿,微微蹙眉,脸上露出极不耐的神色,长长的睫毛上下翕动。忽的他睁开了眼,口中喝道:“吵死了”男童喝完,忽又愣住,似是不敢置信的看向他身边的老者,又转头左右打量屋子,脸上的惊疑之色更浓。
那老者先时被童儿的喝声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恼恨之色,骂道:“小崽子,吼什么你就是不情愿,也怪不得人要怪就怪你那没良心的爹。将你送到这火坑里。这辈子注定要做咱这无根之人。罢了罢了。杂家与你计较什么,你能不能熬得过这一关还难说。小崽子,你若熬不住死了,可别来找杂家。要找便去找你那爹”
那老者说着,便伸手探向那童儿的腰间。若说童儿初时还在懵懂,待听到老者的话和尖细的嗓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童儿当下拼命挣扎,奈何手已经被捆,只得拧胯踢腿,胡乱的避开老者的手。
童儿口中乱嚷道:“放开我,我才不要做什么太监。放开我那人不是我爹。”童儿虽嚷,那老者却不为所动,在他手下净身的小崽子们,谁不是死不认命的折腾,可谁又逃得了他那一刀。都被送到了这台子上,乖乖认命还能少吃些苦头。只是这小崽子早醒了一时。若等自己将其裤子褪了,腿脚绑上。任其哭嚎折腾,那才叫舒坦。不过,现下虽麻烦,也算多得些趣味罢。
童儿见老者不理,眼珠急转,口中又嚷:“那人是拐子,不是我爹。我爹可有钱了。你放了我,我让我爹给你多多的钱”那老者知其胡说,只仍做不理。此时,那老者的手已经摸到童儿腰间的带子,童儿唬得又嚷道:“我实话说了,我爹是皇帝,你快放了我,否则你就要脑袋搬家放开放开”
这次童儿的话终于使得那老者停手,只是他看着童儿,眼里满是讥讽,笑道:“皇上登极四年,杂家入宫半辈子,可没听说今上有过一男半女。你这小崽子胆子不小,敢冒名皇子。只,你若是皇子,那杂家就是玉皇大帝了你啊,还是认命吧这辈子你注定要和杂家一样,要做这非男非女的下贱之人”老者说着一把扯掉了童儿腰间的系带,伸手就要去扯童儿的裤子。
童儿大喝一声不要。却不想那老者居然真的停下了动作。可老者停下却不是因为童儿,而是因为屋外有通传声道:“董公公,李德福李公公来了,还请快快出来。”老者闻言眉毛皱起,这李公公虽谈不上宫中的大红之人,可也是能近身伺候皇上,有品级的太监。怎么会来找他。老者心下虽疑,却不敢怠慢。急忙弃了童儿,整了仪容,挑帘急急的迎了出去。
童儿见老者出去,长出了口气,却想一会那人还会回来。于是急忙挣扎,妄图解开手上的绳索。他却不知那是专门的扣结,越是挣扎便绑的越紧。童儿心下越急,却忽的眼前一亮,却是那门帘又被挑开。一个年岁与童儿相仿,穿着与先前老者类似的小太监走了进来。童儿见有人进来已不敢乱动,只直直的看向那小太监。脑子里飞快的思索脱身的办法。
那小太监上下打量了会童儿,几步走上前来,伸手拿起一旁的阉刀。童儿被他吓了一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小太监却不理童儿,径自拿阉刀割了童儿手上的绳索。小太监随手解开了外衣,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抿着嘴,清清冷冷的看着童儿,压着声音道:“换上,去找李公公。”
童儿惊讶的张了张嘴想问为啥。那小太监却颇为不耐,眉头一皱,就向童儿伸出手。童儿慌的小声道:“自己来。”
那小太监见童儿乖觉的爬下台子,自己脱衣,便也不强求。两人闷声换了外衣鞋袜,小太监便上了那台子躺下。童儿犹犹豫豫的带上小太监的帽子,又犹犹豫豫的走到了帘子旁。见那小太监直直的躺在台子上,清清冷冷,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童儿忽的几步走回台子旁,拉住小太监的衣角,问:“不能一起吗”
小太监冷冷的睨了一眼童儿,眼里的嘲讽明显。童儿一咽,小太监却已转过视线再不看他。童儿咬了咬唇,踱到帘边,终是一把挑开帘子走了出去。
个不错的选择,不累,不引注目,没人欺压。只要她低调一点,老实一点,便再没了问题。可她江天晓天生就有个好奇心重的毛病。如今是怎么也忍不住心底那层层上涌的好奇。
于是,江天晓拿所见所闻去问李德福。李德福闻言道:“桃乃镇宅辟邪之木,闹鬼我却不信,否则也不会让你过去。只是那地实是有些怪异,你便和众人一样,万不可私下偷偷去探。”
江天晓在李德福你要乖的眼神下,乖巧的应了,心里却对那桃夭宫越发的好奇。因为身份所限,偌大的皇宫他是逛不成了,可这曾经繁盛的桃夭宫,既没鬼,他若不去探上一探,哪对得住自己。只是每每与李德福同住一屋,若想半夜偷偷溜出去,却也是不能。
直到半月后,江天晓终于迎来了机会。皇上要去春日祭祀亲耕,圣驾需第二日回还,李德福此次有幸在伴驾之列。于是乎,江天晓喜不自禁的决定当夜夜探桃夭宫。
傍晚时分,皇宫守卫相对松懈。江天晓按事先探好了时间,趁着侍卫交班的空档便往桃夭宫去。一路无话,待江天晓到了桃夭宫外时,天色已渐渐暗了。她并未从宫门进入,而是绕到了侧面。此处有一段墙体受损,她能爬进去。
江天晓选好了地方,先是左右观望,又趴在墙上仔细听了听,随后爬上了墙头轻轻跃下。他他蹲着身子仔细的打量这夜色中的桃夭宫。现在她落脚之处是片树林,应是花园之类的所在。只是入目所及的桃树都已枯死。在这本该桃花盛放的时节,诡异的光秃秃的一片。她打了个哆嗦暗骂邪门。
江天晓摸索着往林外走,树木渐稀,隐约可见一些人工堆叠的石头,再往前便是一条小溪,溪水蜿蜒,一直汇入远处的池中。江天晓举目四望,眼见各种亭台楼榭,小桥假山。虽杂草丛生树木枯败,却仍能想象出原先的美轮美奂。
江天晓信步往前,游兴正浓,却忽然听得咚的一声,仿佛是东西落水之声。声音很大,料想掉落之物体积不小。江天晓吓了一跳,忙闪身躲入假山洞中。她隐在暗影之中,不敢出声,伸着耳朵仔细谛听。可是此时却再无一点声音。她此时才开始隐隐有些害怕,她本来笃定这闹鬼之说是无稽之谈,虽然进来之后也有些森冷怪异之处,却被她大而化之,可刚刚那凭空出现的声响,却让江天晓慌了神,这桃夭宫莫不是真的有鬼。
这人一旦开始起了疑心,便一发不可收,江天晓只觉此时周围的温度都陡然间低了几度。四处看来都那么的阴森可怖,耳朵里还陆续出现了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江天晓只觉得自己一刻也不能待下去。可她虽想着,脚下却怎么也动不了,只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可是那些细碎的声音却越发的明显,哒哒,哒哒
江天晓连着咽了好几口口水,抖的越发厉害。忽然她眼前有两个黑影迅速掠过。江天晓惊得差点大叫。时间一点点过去,江天晓才抖着胆子从假山中爬出,只觉得如过了千年万年一般。
她在原地坐了半天方才缓过神来,此时再细想刚才所见,却有些疑惑,那两个黑影似乎身着侍卫服饰。而那细碎的声音,现在想来却有些像是人的脚步声,只是刚速度太快,超越常理,可还有武功之说不是。江天晓双眼瞪大,暗想难道刚遇到的是两个同道中人。如是那样,那她岂不是太过丢人。
江天晓此时好奇心重的毛病大作,势必想弄个究竟,可她不敢去追那影子,而且也追不上。须臾又想起之前那咚的一声,便乍起胆子往那方向寻了过去。她试探着来到了池边,在四周摸索了半天,未发现异常。江天晓一屁股坐在地上,想着这晚的经历,有些啼笑皆非。无语望天,自嘲的笑了笑。
忽然似有微弱声音响起,待细听时却又听不见了,江天晓举目四望,却不见有何异常。她心道邪门。
江天晓想着还是赶紧离开为妙,可谁知,她甫一起身,便觉自己脚腕处传来一股冰凉湿冷的触感。她好似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同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道:“救我”
江天晓乍着胆子,往脚下一看,见一只手正攥住他的脚腕,那只手鲜嫩细白,月光下正泛着白惨惨的光,上面还有水珠滚动。顺着手看去,便见一长发白衣的女子趴在水边,仰头看她,湿答答的黑发挡住了女子的半边脸庞,惨白的脸,紫色的唇依稀可见。
江天晓连叫都未叫,直接吓的跌坐在了地上。她就那么直直的看着那女子。那女子也仰头看她。过了好一会,江天晓忽的闭了眼,口中大叫鬼啊脚下乱踢,挣扎着妄图逃跑。她强行转身趴在了地上,双手巴着地面妄图爬开,可脚腕处被束缚的感觉却越发明显。而且还在往水里拉她。江天晓双手刨地,欲哭无泪。那声音却如鬼魅般的再三响起:“救我,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不是鬼”
江天晓才不听她,只顾往前爬,口中哭道:“你不是鬼,你这样的要都不是鬼,这世上就没有鬼啦鬼姐姐,你放了我吧我又小又臭,我的肉不好吃。你放了我吧。鬼姐姐,鬼美女,鬼奶奶饶命啊李公公救我,李公公救命啊”
江天晓求饶大叫,女鬼却不仍不肯放她。不但不放,反而抓的更紧道:“李公公,哪个李公公。可是李德福李公公你认识李公公,你难道是他的徒弟小启子”
江天晓听得这女鬼竟然认识李公公,又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一时有些发蒙,忘了挣扎。那女鬼见她如此,却高兴道:“小启子我不是鬼,我真不是鬼。我是安乐堂的林婉儿,李公公的同乡。”
第四章 婉儿生子
林婉儿这个名字听起来确实有些耳熟。李德福倒是常去安乐堂看同乡。可是
江天晓转身坐起,试探的看向那自称是林婉儿的女子。只一眼,就又转身趴在了地上。口中道:“你怎么可能不是鬼”
江天晓哀嚎着,扑腾着,却忽然感觉脚上的束缚感没了。她一咕噜爬起,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脚腕。抬眼便见林婉儿正侧靠在岸边,闭着双眼,气若游丝,本来惨白的脸,越发的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