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咸鱼的苦逼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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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灵气复苏,妖魔临世,宅男秦空得到系统成了一名能穿越诸天的小和尚,有个拉轰的职称:佛门行走他不愿搅风搅雨,更不指望成佛作祖,只想安安分分修行,当一条偶尔会翻下身的咸鱼。可是,每天还要和一个暗搓搓监视自己的废系统斗智斗勇,这是要搞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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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边渐渐地亮起来,太阳给群峰染上了一层霞光。天禅寺的钟声又一次响起。
“师父。”一名身着百衲衣的中年和尚怀中抱着一个孩童,急匆匆地奔入院内,口中急促地嚷道:“您快看看,这位小施主躺在寺门外,也叫不醒,是不是病了?”
“莫要惊慌。”沉喝一声,有位白眉清瘦的老僧自禅房踱步而出,待看清和尚怀中情形却是苦叹:“唉,现在鞑子的大元朝这般混乱,也不知是哪家人过不下去将孩子舍了来,既是有缘,便收下吧!”伸手接了孩子回转。
“只是昏睡并无大碍。”将孩子放置床榻,老僧先把脉又细细地将他看了一遍,却见那孩童看着有四五岁大,肌肤晶莹如玉石温润,连头顶也是白皙一片,竟是连毛囊也没有的天生光头是也。再抬起他的手臂,手腕上一莲花图案在透过禅房纱窗的晨光中闪耀着金色光斑。忍不住哈哈大笑:“天降佛子,合该与我寺有缘。”
秦空父亲是中教授,母亲为企业高管,他也算是小富二代一个了,他不吸烟不酗酒,相貌英俊为人和善,自认不太聪明却更容易满足,对自己的生活没有任何怨言。
谁知一觉起来世界就变了,地球不叫地球改叫蓝星,我大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叫大雍的王朝,还一直延续了六百多年直到现在的君主立宪制的国家,幸好父母还在,街坊邻居同学老师也仍是那些人。而他悲催的成了一名光荣的博士僧
不像地球毕业只能宅在家中做起了自由职业者的他,本世界的秦空在材料科学方面继续深造,是一个努力的未来科研工作者,才26岁就开始掉头发了。
这让某位学渣在接受这具身体后苦不堪言,扔了那么多年的学业要继续捡起来何其难也,你说穿越就穿越,智商你给留点啊,结果没有。现在他就是个顶着学神头衔的学渣,不,穿越过来短短半个月时间几乎天天挨骂,老板每每将他训得渣都不剩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蓝星上除了有些小国尚存有战乱,大雍作为超级大国,既无对手国家的掣肘,又无周边邻国捣乱,比之地球的祖国要和平安稳的多。如果他此时去找工作,也会有不错的发展前景。要不要休学?又该怎么向父母老师开口呢?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放松心情顺便对未来作一番规划,秦空趁着长假报了个旅行团拎包就出门了,他挑的景点是省内的胭脂湖,据说山清水秀风景宜人,而他选择这里出于以下三点,离家近不偏远;游客多人气足;交通方便信号好,结果
还有比一次突如其来的穿越更苦逼的事吗?有,就是穿越两次。秦空努力的回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座寺院的。
抬起胳膊,左手腕部内侧那金色莲花纹身格外醒目。之所以有这个纹身,是为了掩盖大三一场实验课意外留下的疤痕,也正因为这次意外,让两个世界的秦空选择了不同的道路。说起来这图案还是自己选的,怎能不熟悉?恩,可以肯定这次是身体跟着一起过来的,还变成了一个五岁的小屁孩。
作为穿越者,秦空自认自己可能是混的最惨的那个,二次穿越变成了一个天生光头的小孩子,还做了天禅寺中吃斋念佛的小沙弥。
现在是元朝至正三年,中原大地黄河泛滥瘟疫横行,天灾人祸导致饿殍遍地。相比之下,这座隐于乌头山少有人知的天禅寺无疑是一处世外净土。
秦空被老和尚告知这一切后满心的绝望,他不是没想过下山,可古代不比现代,先不提下山一路上的毒蛇猛兽,就他这几岁的小身板怕是连山脚下的小村落都走不到,即便下了山,无亲无故的他又能去哪里?乱世乞丐?还不如留在这里。于是在几个和尚寄予厚望的目光中,他只能无奈的接受了当和尚的命运。反正也是光头,倒也省事儿。
天禅寺是苦修寺庙,占地不大,算他在内只有7个人,人少,关系也就融洽。按“弘子友可,福缘善庆,定慧圆明,永宗觉性”排辈,秦空等弟子是缘字辈,他的法号:“缘行”。
转眼到了第二年,秦空仍旧负责打扫工作,课业却多了起来,学习经之外还要背诵儒家典籍。人变小了,脑子似乎更灵光,他学得很好,师父大感欣慰。
开春时方丈出关,翻着黄历看了日子,一声令下,全寺上下一齐到后山农田和药园播种。关乎一整年的生计,这是再重要不过的大事了。城里娃秦空就没干过农活,这时也拿把小锄头跟在师兄后面刨坑。虽说劳累却也挺乐呵,心中忍不住唱起了前世很喜欢的一首歌,只是太过忘我,他没发现自己竟哼出声来:“掌心的泪握到滚烫,只愿为你三生痴狂,落花满天又闻琴香,与你天地间徜徉,如果爱太荒凉,我陪你梦一场赎回你所有泪光哎呀!”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回头惊见自己师父正黑着脸:“佛门清净地,戒律都忘了?”恩,沙弥戒规定僧人要远离歌舞,唱歌就是犯戒。
秦空转头一看,见在场之人都惊讶的看着自己,糟糕,得意忘形了。
这时三师兄却凑过来,笑嘻嘻的:“没事儿,小师弟唱的还怪好听的。”
福广老和尚正看着小徒弟那可怜兮兮地小模样舍不得下手,刚好来了个出气筒,他眼一横抬手就朝三弟子招呼:“说,是不是你这逆徒教的?”
“冤枉啊。”三师兄却也不愿凭白挨打,大呼着躲开。
老和尚还想再追,却被秦空死死抱住大腿,只说是很小时候听别人唱的,不关三师兄的事儿,这才作罢。
秦空以为这小插曲已经落幕,却没看到师父那忧心忡忡的眼神。
待春耕完毕,大家都放松了下来,师父找方丈商量了整夜,第二天便将秦空叫到身前。
“缘行啊,你天生聪慧根骨不凡。师父已取得方丈同意,提前让你修习内功。”老和尚有些尴尬地咳了声,从怀里掏出一本没了封皮的册子递了过去:“这功法是最好不过的筑基心法,来,为师先教你认脉。”
秦空一听内功二字便是眼睛一亮,他见过大师兄练武,飞檐走壁开碑裂石只是等闲,早就想学,可惜寺内规矩满八岁才能习武,也只有羡慕的份,想到能提前学到内功,心中只剩下兴奋,哪管其他,更是看不到师父脸上古怪的神情,兴冲冲地便接过了。
就这样,他最先接触的武学叫无名心经。直到很多年之后,才知师父骗了他,所谓无名心经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童子素心经,也被叫作天禅童子功
他刚入寺那两年总是吵着将来要还俗下山,师父自然不敢让他知道这是什么功夫,是以将封皮都撕了去。只是得知真相的时候,他已认同和尚身份,习惯了常伴青灯的生活,呵呵一笑便不在意了。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秦空七岁时已完全融入寺院的生活。并且学会了禅定,也不知真是因为不动,还是肠胃已经适应,他觉得没有之前那般饿了。今年寺内生活一成不变,方丈依旧闭关中,唯一算好消息的是因为内功入门,终于拥有自己的禅房,虽然小却不必再去忍受二师兄那震天响的呼噜了。
八岁先练站桩,再学长拳,光这些就够每日不辍练两年的了。练武很苦,开始肯定疲累,后来也慢慢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