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魔王可太难了笔趣阁版
书籍简介

当一切像无可辩驳的既定命运一样到来时,裴仁礼觉得穿越并不是不能接受,尤其当他发现自己穿越成了魔王。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无敌流,突出个狂拽酷炫吊炸天。但事实并不是这样。“魔王陛下,本月的税收文件在这里,请您过目”“魔王陛下,鱼人和蜥蜴人因为渔场的问题又打起来了,请您裁决”“魔王陛下,您的与诸国使者的会议资料属下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务必背诵下来”“魔王陛下,马桶堵了,您能想想办法吗?”看着一地的烂摊子,裴仁礼不禁感叹:“当个魔王可太难了”这就是个挣扎的日子人,一步步成为王的故事。PS:本书含有DND、PF、SW2.0等桌游元素,但请勿对号入座。
内容简介
当一切像无可辩驳的既定命运一样到来时,裴仁礼觉得穿越并不是不能接受,尤其当他发现自己穿越成了魔王。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无敌流,突出个狂拽酷炫吊炸天。但事实并不是这样。“魔王陛下,本月的税收文件在这里,请您过目”“魔王陛下,鱼人和蜥蜴人因为渔场的问题又打起来了,请您裁决”“魔王陛下,您的与诸国使者的会议资料属下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务必背诵下来”“魔王陛下,马桶堵了,您能想想办法吗?”看着一地的烂摊子,裴仁礼不禁感叹:“当个魔王可太难了”这就是个挣扎的日子人,一步步成为王的故事。PS:本书含有DND、PF、SW2.0等桌游元素,但请勿对号入座。
内容在线试读
残暴的欢愉,终将以残暴为结局。
这句话虽然出自莎士比亚创作的戏剧,但作品创作需要逻辑,现实却并不需要。也就导致现实远比创作更加荒诞、离奇以及魔幻。
多元宇宙世界。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由无数大大小小的位面构成,每个位面仅保持基础法则不变外,都会有一些差异,顶多就是程度多寡的区别,有些相差过大的位面,感觉就跟到了外星球似的。
而就在奇葩多的无数位面当中,有一个平平无奇的地方。没什么很独特的法则,也没有不可替代的资源,平凡到位面旅行者都很少会光顾。
唯一值得一说的设定,就是这个位面拥有‘魔王’。
没错,就是印象中作为反派大boss的魔王。
最初这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仅仅只是反抗者的一个措辞,跟单纯的口嗨没什么区别。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将所有能威胁到位面的存在都称之为魔王,从单纯的称呼变成了类似于职称的存在。
而魔王,也并没有辜负了这个名头。
在漫长的历史中,有试图统一世界的魔王,有率领怪物摧毁文明的魔王,甚至有魔王击碎了神明的荣光,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魔王并不只有一人,每当前一个魔王消失,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新的魔王出现,也不知道这个位面到底被上了什么buff。
现存记载的最后一任魔王,是一个自称暴虐之魔王的家伙,听名字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但他突然在一夜之间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人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也没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但可以确认的只有一点,那就是自从暴虐之魔王消失以后,整整二十年再也没有真正的魔王出现。
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件好事,但暴虐之魔王消失以后,一则预言开始流传开。
‘在一个仿佛能撕裂天空的暴风雨之夜,新的魔王将会自域外降临’
无法查明这则预言的来源,它却流传的极为广泛,从南到北、由西向东,也从达官显贵到平头百姓,乃至少有与文明接触堪比野人的部落之中都听说过魔王降临的预言。
只是预言最让人难受的不是不准,而是说的过于模糊不清。
没有提及时间,也没有注明地点位置,仅有一句‘暴风雨之夜’,根本无法锁定到底在哪,也不知道何时会发生。
这让自从暴虐之魔王消失的二十年里,有很多人出于各种各样的理由自称魔王,结果全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家伙。
大树海,这是一片极为复杂且广袤的原始森林,单单从名字上就能看得出它确实大的夸张,不仅被冠以‘海’之名,前面还加了个‘大’。
来自南方大海的水蒸气撞上了高耸入云的山脉,不断的在天空中堆积,暴雨自然如同开闸泄洪般从天而降。
雨如悬绳,咆哮的风吹过山间的碎石和孔洞,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像是巨人的嘶吼。
又是一个暴风雨之夜,这在大树海极为平常,也正因为经常有强降雨,所以才造就了这片被称之为大树海的森林。
不过暴风雨的威仪却无法影响到树海深处紧挨着山峦下方的一处洞窟,它曾经是暴虐之魔王的魔王城所在。
昏暗的房间内,蜡烛的火焰轻轻摇曳,任何风雨都无法吹进来,因为这里被强力的魔咒所保护。
紧挨着蜡烛,一个女性站在那儿。
她很年轻也很漂亮,本应走到哪都应该受到男人们的追捧,现在却独自一人,宛如石像般一动不动,盯着不远处摆在桌面软垫上的水晶球。
不过用‘一人’这个措辞其实不太准确,因为她尽管看起来很接近人类,头顶却有一对弯弯的犄角。
——轰!
尽管风雨会被魔咒阻挡在外,但雷霆发出的巨响并不会被完全遮蔽。
自从暴虐之魔王消失,她就一直在这儿等待,每当暴风雨之夜便总是死死的盯着水晶球,即使是震的耳朵微微发麻的滚滚雷声,也没能让她眨一下眼睛。
时间已经进入后半夜,频繁光顾的暴风雨也逐渐逼近了尾声,刚刚那刺耳的炸雷,不过是最后的倔强。
紧盯着水晶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女性心底泛起一丝失望,但这也习以为常,整整二十年过去了,加上大树海还是个经常有暴风雨关注的地方,失望的次数太多也就不怎么报以期待。
裴仁礼从小到大都过的很平凡,既不是天赋异禀也并不大富大贵,但就像前文说的,创作作品需要逻辑,现实不需要。
所以他现在感觉很……
不可思议?
或者用懵逼来形容更加准确。
穿越这事儿他倒是听说过,可真没想到过居然轮到自己,而且别人穿越要么是天降异象全世界都低吟你的名字这种奇景,要么也是在娘胎里培育一口先天真气。
而他居然坐在马桶上连同马桶一起穿越了……
确实,当真不是俗人。
等刚刚跟自己说话的人离开房间去找纸,裴仁礼才从马桶上站起来,他刚刚表现的那么淡定,其实就是单纯的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自己不过是想体验一下带薪拉屎的感觉偷个懒,怎么就突然穿越了?
这显然需要点时间冷静一下,要纸不过是想试试能不能打发人离开,实际上他连裤子都没脱。于是他很快又坐回去了……
——当然也不排除有点脚软。
随意把手机塞回裤兜,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确认不是自己在做梦,裴仁礼打量了一下周围。
尽管房间内只有一根摇曳的蜡烛,且烛火非常昏暗,但也足够勉强视物。
这是个很古典,也很豪华的房间。
每一样家具上都镶嵌着金边,好几副看起来感觉很贵的油画挂在贴有淡绿色花纹的墙纸的墙壁上。
他的正前方是一扇红木制的门,往左看则会看到只有再屏幕上见过的,带有顶棚的四角大床。
低头往下看,跟着他一起穿越来的抽水马桶了一大块。
突然有种自己赔不起的担忧……
而转头往后看,则会看到一张写字台,上面摆着墨水瓶和羽毛笔和一些放在简易书架里的书,以及一枚看起来跟玻璃差不多材质,将绒布软垫压的凹下去的水晶球。
周围的环境大致就是如此,也让裴仁礼确认,自己的的确确真的是穿越了。
毕竟前一秒还在厕所以拉屎的名义玩手机,下一秒眼前白光笼罩,等清晰起来后马上换了个大环境,也就只有穿越这个解释了。
冷不丁的他脸色一变,伸手下一掏,发现该有的东西还在,顿时松了口气。
这年头,穿越变性的家伙不在少数,裴仁礼显然并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
从这个思路上来说,他确实不是俗人。
稍稍缓了一下,感觉因为长时间久坐的麻木感有所减弱,他站了起来,打算好好看看房间里的陈设。
而这时候,正对着他的红木大门咚咚响了两声,先前看见过的那位女性推门进来,手里还捏着一叠……
应该是草纸吧?
对她来说,裴仁礼要纸有什么用无所谓,反正你要我就跟你去找。
她看见刚刚站起来的裴仁礼,把草纸放在门旁边的橱柜上,低头恭恭敬敬的说道:
“您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但还请先不要紧张。”
当然有疑问,比如裴仁礼到底怎么穿越的这件事。
她说:
“您可以叫我拉芙娜,我是您忠实的仆人,包括这里的一切财产,都将属于您,只要您愿意做……”
“干了,说吧让我做什么。”
如此干脆,裴仁礼简直是条件反射的回答,这反而让拉芙娜有点迟疑,她试探道:
“您不考虑一下吗?”
“现在都卷成啥样了啊,给发房产还配女秘书的好事儿只有做梦才会有。”
拉芙娜虽然听不懂‘卷’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裴仁礼答应的这么痛快是被卷王搞的心有余悸,但也并不妨碍她听到裴仁礼同意时,好好的松了口气。
预言毕竟只是预言,谁也无法肯定真实情况是怎么回事。
“哎对了,你刚刚说愿意做什么来着?”
裴仁礼才想起这事儿,也才后知后觉的刚刚注意到,跟自己说话的这个人,头上似乎有一对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