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坟头爬出来笔趣阁版
书籍简介

简介:从坟头出来,遗忘了一切,胳膊上刻画的鬼脸,似催死的魔咒,莫名成为暗夜直播组织中的“棺中人”主播,序号33,而直播中还有火葬者,入殓师,扎纸匠,跟摆渡客几种,每当黑夜降临,就会被拉进恐怖的噩梦,不但要经历噩梦里的恐怖,还要防范其他主播,很可能杀了他们,就是这一场对方直播的任务。他们为活下来所做的一切挣扎,就是屏幕另一端的直播内容,而看客不止有人,里面还有鬼,妖,巫,僧,道。
我是谁?谁是我?所有谜题似乎都只有经历过一场又一场的噩梦,活下来,积攒够一万点直播点,才能找到答案。
有些看客会在直播中打赏,指点,打赏来的符咒很可能会成为他们救命的存在,而有些看客则会刷礼物给他们增加难度,希望看到更惊险的场面。
命运被无形大手操控,每一晚每一场噩梦的命运,又被观看直播的粉丝操控。活下来,竟然成了无比艰难的一件事,为了存活,主角靠着自私,冷静,心狠,一场又一场噩梦走下去。
游走与生死之间,徘徊于真假边缘,欢迎进入死亡倒计时,这里是无限循环的恐怖噩梦直播间,我们将欣赏你如何在死亡中跳舞,在深渊中挣扎,你可以猜一下,是否能活着看到答案···
内容简介
简介:从坟头出来,遗忘了一切,胳膊上刻画的鬼脸,似催死的魔咒,莫名成为暗夜直播组织中的“棺中人”主播,序号33,而直播中还有火葬者,入殓师,扎纸匠,跟摆渡客几种,每当黑夜降临,就会被拉进恐怖的噩梦,不但要经历噩梦里的恐怖,还要防范其他主播,很可能杀了他们,就是这一场对方直播的任务。他们为活下来所做的一切挣扎,就是屏幕另一端的直播内容,而看客不止有人,里面还有鬼,妖,巫,僧,道。我是谁?谁是我?所有谜题似乎都只有经历过一场又一场的噩梦,活下来,积攒够一万点直播点,才能找到答案。有些看客会在直播中打赏,指点,打赏来的符咒很可能会成为他们救命的存在,而有些看客则会刷礼物给他们增加难度,希望看到更惊险的场面。命运被无形大手操控,每一晚每一场噩梦的命运,又被观看直播的粉丝操控。活下来,竟然成了无比艰难的一件事,为了存活,主角靠着自私,冷静,心狠,一场又一场噩梦走下去。游走与生死之间,徘徊于真假边缘,欢迎进入死亡倒计时,这里是无限循环的恐怖噩梦直播间,我们将欣赏你如何在死亡中跳舞,在深渊中挣扎,你可以猜一下,是否能活着看到答案···
内容在线试读
月黑风高,风划过山林树枝,一阵宛若鬼哭的呜鸣。
付风大口喘息着醒了过来,脑门已布满冷汗,入目所及,伸手不见五指,四周似乎是无尽黑暗。
我是谁?我在哪?
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还有心跳···
伸手摸向周围,似乎是在一个密封的空间里,猛力的推了推,却并没有推开。
直接42号的大脚丫子蹬了过去,咣当几脚,再加上胳膊上一起用力,一线天光透了进来。
用胳膊遮挡了下眼睛,天上冷月高悬,而坐起身,观察四周,刚才困住自己的,竟然是一个棺材?···
呸呸呸···大吉大利,今晚吃鸡,谁把老子给装棺材里了?
周围,安静的几个坟头矗立,夜风偶尔卷起地上的纸钱,游走于左右,似来回跳跃的幽灵。
付风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赶紧从棺材里连滚带爬的钻出来,心里咕哝道:“幸好没给老子封土,要不然老子真得被这帮不肖的鳖孙们给活埋了。”
“日他个仙人板板的,谁他娘的干的?让老子抓到非得薅住小鸡弹蛋蛋不可!”
前提是对方如果长了的话··
心里还在不断的碎碎念,热情的问候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这时,胳膊上一股剧痛袭来,毫无来由,顿时疼得付风龇牙咧嘴。
那是一种痛入骨髓的阴寒,仿佛整个人都即将被冻成一根冰棍,还是由内而外的那种。
一把拉开衣袖,看向最开始疼痛的地方,清冷的月光下,映照着胳膊上一个鬼脸图案,整体由青红色的线勾勒而成,那带血的獠牙,透露着狰狞。
“游走于生死之间,徘徊于真假边缘,欢迎进入死亡倒计时,我们会欣赏你如何在死亡中跳舞,在深渊中挣扎。”
鬼脸眼睛凝视着付风,透着狞笑,似乎主宰众生的恶魔,在做着死亡的宣判。
付风瞪大眼睛,看着胳膊上的图案,嘟囔句:“这神马玩意。”
随后往手上啐了一口吐沫,就往鬼脸图案上擦了过去,“有纹身不破坏我完美无瑕玉树临风的气质么。”
然而皮都搓疼搓红了,瞪大眼珠子看去,胳膊上除了搓下来不少泥,那图案丝毫没见少。
晕,自己这是多久没洗澡了。
鬼脸似乎透露着无尽的怒气,“或许,应该再给你的挑战难度,加点量跟等级。”
“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你从我身上下不下去?”付风可不管他是谁,在说啥,用手指指着鬼脸鼻子尖训斥道。
“或许应该先给你长点教训。”鬼脸声音转冷。
“我擦,你搁这吓唬谁呢?想当年老子两把西瓜刀从南天门,一直砍到蓬莱东路···哎呦卧槽···”
付风还在意气风发的喷着吐沫星子,吹着牛,鬼脸处便又开始传来那入骨般的疼痛,还伴随着冻彻灵魂的阴寒。
付风龇牙咧嘴吸着寒气,瞪着鬼脸道:“给你脸了是不是?啊?”
“给你个大嘴巴子。”
说着一巴掌就照胳膊上的鬼脸抽去,结果他这一巴掌还没扇到,更猛烈的剧痛却早一步袭遍全身。
疼得他“嗷···”一嗓子,直接躺地上打滚。
那一嗓门叫的是中气十足,嘹亮异常,直吓得半夜山林里鸟雀惊飞,山下村里乱犬齐吠···
付风躺地上嚎的上气不接下气,跟山下的狗吠此起彼伏,交相呼应,如合唱一般。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大哥,大哥我错了大哥。”
疼痛感逐渐消散,那种疼想起来都让人不寒而栗,付风坐起身来,大口喘息,借着月色,能看见脸上的汗接连掉落在地上,一滴滴沾湿干燥的土。
“新搬来的,大半夜不睡觉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人愤怒大喊。
付风正憋了一肚子火,刚想张嘴骂回去,扭头一看,一个青年满脸是血站在几米外,眼珠子都耷拉下来一颗,在那晃呀晃的。
到嘴边的三字经瞬间被憋了回去。
付风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我刚搬家燎锅底呢,扰民了太对不住了,您请回吧。我小点声,我小点声··”
对方怒哼一声,转身钻回了身后的坟里,而墓碑上的死者照片,不正是刚才那人?
只不过显然照片上没这么吓人,那时候他眼珠子还在眼眶里。
可能当时照相的时候,眼珠子还没现在这么放荡不羁爱自由。
付风瞪大眼睛,张开血盆大嘴,差点看见胃,用手紧紧的捂住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感觉腿有点哆嗦,还有点想放水的感觉···
鸟悄的起身,蹑手蹑脚的往山下走去,腿有点发软,走的直打晃。
直到走出了有个几百米,付风才撒丫子遼了起来,扯着嗓门嚎道:“鬼呀···我滴个亲娘嘞···吓死个乖乖。”
鞋都跑丢了,光着只脚丫子。
回头看看,实在没有勇气回去捡,索性头也不回的光着脚丫子跑。
度过了一开始的惶恐,两个小姑娘渐渐缓和起来,看着这个突然闯进她们帐篷里的男子。
面容到算是清秀,身形也不瘦不胖,不过灰头土脸的,还丢了一只鞋,袜子上好几个破洞。
此刻一只好奇的脚趾头,正从袜子破洞里探出来,好奇的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流氓?色狼?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这大半夜荒山野岭钻到小姑娘帐篷里来,有何企图?
该···该不会是通缉犯吧?
俩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提起了深深地防备,白莹手里的手术刀不禁握的更紧了。
终于碰见活人,而且还是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相比较俩人提心吊胆的紧张,付风此时倒是感觉深深的放松。
打量着俩人,白莹披散着头发,白皙的脸庞,大眼睛水灵的黑白分明,明眸皓齿,说的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突然脑海中几副画面划过,在一家医院里,白莹穿着护士服正在给人打点滴,而一个穿着白大褂,戴个眼镜,头发梳理的整齐,略有一丝帅气的医生,正在她屁股后面缠着。
“明天周六,我知道一家新开张的西餐店,我们一起去吧。”
“明天没时间,我约了小雀去爬山。”白莹继续着手里的工作,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啊,我可是每周都会去健身房锻炼,所以体能非常不错的,正好我们晚上回来可以一起去吃烛光晚餐。”对方依旧不死心。
“我们是去露营,所以晚上不会回来,而且人都是约好了的,不方便加人。”白莹扭过头去对着对方微微一笑,随即甩给他一个后脑勺,端着换下来的空药瓶离去。
擦,这啥?天眼吗?从棺材里面爬出来后还有这种能力?亦或者是自己之前就有这特殊本事。
“臭流氓,警告你最好不要有非分之想,我们可学过女子防身术,而且我刚才已经报警了。”
孙雀躲在白莹身后,看付风一直盯着白莹看,怕这深更半夜,荒山野岭的,对她俩产生啥不轨企图,万一再来个那啥后抛尸啥的··
想想都不寒而栗,乍着胆子吓唬道。
实际上,刚才吓得早忘了报警了,而显然如果现在当着付风面报,只会更加刺激到对方。
“原来你们俩个大半夜的在这里,是为了躲那个追你的小子啊!不过我觉得你做的挺对,那孙子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一对桃花眼,看着就像个衣冠禽兽。还西餐,啧啧··”付风吧唧吧唧嘴道。
摇了摇头,不管白莹吃惊瞪大的漂亮大眼睛,随即问道:“你们不睡了是吧?正好我困了,边上挪个位置,让我躺会。”
随即一点不客气的直接躺那,还一把把盖在俩人身上的小薄毯子拉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完全不管俩人紧紧拽着毯子的小手,直接无视。
反正她俩没自己力气大,抢不过自己。
折腾了半晚上,累的乏,正好天亮目测还得几个小时,先眯一会再说。
别说,女孩子盖过的毯子,还有股淡淡的香气,闻着还挺舒服,付风老神在在的闭上眼,还顺带把那透过袜子探索世界的脚,也缩进了毯子里。
两个小姑娘恨的咬牙切齿,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挤进别人女孩家的帐篷里,还抢了她们唯一的毯子,她们怎么就不睡了?
要不是他跟个鬼似的蹦过来,吓得她们六神无主,现在正睡得香呢。
不一会,付风在俩人的注视中,竟然打起了呼噜···
孙雀挥舞着小拳头,一脸愤愤,这可真是鸠占鹊巢,人家在自己地方睡得香,自己俩反而成了给别人打更守夜的了。
不过她可不敢真的惊醒付风,毕竟在这种地方,两个小姑娘怎么说都占弱势,掏出手机来,搜寻网上潜逃嫌犯照片,一张张的跟付风比对起来。
本已经打上呼噜的付风,此时突然睁开一只眼,正看完一张通缉犯照片的孙雀,刚想借助帐篷内微弱的灯光,看看付天的脸对比,这一下正好对视上,吓得一激灵好险没把手机给扔了。
“有匹配的吗?有的话正好可以领赏金,到时候分我一半。”付风说完重新闭上那只睁开的眼睛。
实在是睁两只他嫌费劲,心里感叹道:“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金手指啊,以后可不怕别人暗算了,好像自己想看啥,脑中就能出现其画面。”
刚才本来已经睡着,脑海中突然出现孙雀拿着手机,对着自己比照通缉犯的照片,醒来果然如此。
随即继续香香的沉睡过去,不一会嘴里喊出梦话:“唉你那腰子给我留两串,这刚出去一会的功夫,都快被你吃完了。”
接着吧唧着嘴,还磨起了牙,俩女互相瞪着大眼睛,竟有,如此不要脸之人?
这家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做梦都点大腰子。
醒了后还能续上之前的梦,还回去跟别人抢,睡个觉打呼噜说梦话还吧唧嘴磨牙··
不过他为什么会知道白莹身上的事,知道自己正在对照通缉犯查他?
深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难不成自己俩人竟然碰到个隐士高人?
这俩人刚把灰头土脸的付风想的高大上起来,结果付风突然梦里又来了一嗓子:“老板,大腰子,红的白的再各上一盘。”
俩人瞬间一头黑线··这还真是··是不是高人不确定,市井上的俗人倒是可以直接盖棺定论。
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可以确定,付风不会对她们动手动脚或怎样,她们是安全的。
就这样,一直到天微微亮,付风老人家伸个懒腰,还顺带用小姑娘的毯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心满意足的睁开眼。
自己的毯子竟被人当着面擦口水,对于有洁癖的白莹来说,心里忍不住猛兽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