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脚大汉穿成青楼丫头笔趣阁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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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张云飞给了自己来了两个嘴巴子。
脸上的痛感,清楚地传来,这到底是不是梦啊?!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不然怎么解释现在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眼前这些穿着古装的男男女女都是什么人?难道自己进了一个莫名其妙的COS聚会还是进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剧组了?
那面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古装的妇女,三十几岁,穿红着绿的,还拿着一条绣花手绢,正和站在他面前的一男一女说话。
这一男一女也是穿着古装,男的是青布袍子,女的是粉花裙子,看着不如坐着的那个女人的面料好。
他一脸懵逼地四下打量着,他现在是在一间大房间里,这房子屋梁很高,有些像农村的高瓴大瓦房,墙壁是刷的石灰,现在已经看不到用这石灰水刷墙当涂料的了,除非是极老的老房子,还能看到这种古老的建筑涂料。
墙壁上挂着花鸟画,两侧还有对联,看着古色古香的,很像以前人家挂着的那种中堂。
桌椅也是长香案,罗汉床,有扶手的太师椅,香案旁边还有对称的花架,放着大花瓶。
好家伙,整个一套中式家具呢,这可得不少钱呢。
他迷茫地四下张望,忽然就觉得自己这看人的视线怎么有问题?
自己一米八的大汉,平时都是俯视看人,现在怎么看人都要仰视了?
自己平视的视线只能达到那男人的后背心,到那女人的肩头往下这里,也就是说,自己要比那女人矮一个多头?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两人是巨人?
低头看看,一双细小的蓝色布鞋,左脚还破了一个窟窿,露出一个小小的大脚趾来,穿着一条打着补丁的麻布裤子,还穿着一个半截的智短裙不像短裙,围裙不像围裙的服饰。
他伸出手,袖子是洗的发白的暗红布衣,手是鸡爪子一样的又瘦又小完全就是小孩子的手嘛。
“哎呀,见鬼了,肯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
他举手就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痛得他又捂着脸跳脚叫痛。
这梦可真的真实,痛感都这样清晰。
他的举动,让别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我就说这个小丫头不对劲,像个傻子一样,果然是个呆丫头嘛。”
那坐着的女人说道,“瘦不拉叽的,像个大马猴,又傻又丑,我们丽春院可不要。”
“我们是青楼,花钱买丫头是要培养成姐儿的,比这好的大把的是,城墙根那儿排着队等人挑呢,这样的货色,白送给我都不要。”
“张公子,我敬你是个书生,可你不能糊弄我啊,你家是书香门第我相信,
你说你妹子从小能写会画,我想着吧,你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也愿意信你一回,才这让你带来见见,可这个丫头又傻又丑,我花钱买回来吃白饭吗?”
”看看,目光呆滞,还自己打自己耳光,这不就是个呆子嘛?”
妇人一张嘴就叭叭叭地说个不停,好几次那一对男女想接口都插不上话。
张云飞生无可恋地坐在厨房的大灶后面,望着一溜着七八眼灶眼子发呆。
他已经可以肯定,自己也跟着潮流玩了一把穿越,人家被雷劈,被车撞,被淹死……死的轰轰烈烈才求来一个穿越的机会,自己在床上睡个觉就穿过来了。
还穿到了一个呆呆傻傻的小女孩子身上。
刚刚那个叫桃花的丫环将她带到了大厨房,交给了厨房的负责人柳大娘。
这柳大娘倒是好说话,亲自给他拿了一套衣裳,安排了住在杂役的小屋子里,大通铺,一屋子住了六个,都是厨房的女性杂役。
让他换了衣服再来干活,穿的这破破烂烂的,万一给个客人看到,丢的可是丽春院的脸。
柳大娘是一个心好的,看她瘦小,也不说话,桃花说她是十岁,看着七八岁不到的样子,可怜就被亲哥哥卖到这里来了。
心下也是可怜她,亲自打了水给她梳洗。
张云飞看着水盆里自己的倒影,尼玛,这个小不点的丫头真是自己吗?
自己可是一个八尺大壮汉呢,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下把他震得如天雷轰顶,人更是呆呆傻傻,心头只有无数的草泥马呼啸而过。
贼老天!
人家穿越都是太子世子,豪门公子,再不济也是个读书郎,最差也是男穿男,女穿女的,怎么到了自己,就成了八尺男儿穿成了瘦小呆丫头,还开局就被卖,成了青楼里的烧火丫头,就不能给让自己穿成红姐儿吗?
呸呸,那不是要让男人那啥了吗?
不行,不行,那绝对不行……
张云飞今年三十五,已婚有个七岁的女儿,却是和媳妇处于分居状态,在闹离婚。
原因就是他原来的公司老板带着小舅子跑路了,公司倒闭了,他就失业了,挣不着钱了,她媳妇就和他闹离婚了。
在家呆了一段时间,实在没有招,他就去了做白事一条龙的小学同学那里打杂,给他做点力气活,架个灵棚摆个桌,再偶尔客串哭个灵啥的,倒也能挣着女儿的的学费自己的生活费。
他本来还想着好好学学吹个喇叭,弹弹电子琴,再多学几首哭灵曲,从幕后走到台前去。
这给人家操办丧事,听着不好听,却看着自己的同学不少挣,几年都买了好几套房子。
既然老同学愿意带自己一把,也得自己好好学才行啊,谁曾想,这好好的睡个觉就穿越了。
还今穿古,男穿女,大汉穿起了小姑娘。
张云飞看着自己缩小了好几倍的手,欲哭无泪,这贼老天,竟然把自己弄到这个不知什么朝代的古代来了,还把自己一个大男人弄成了和自己女儿一样大的小姑娘。
更可气的是,还被自己的亲哥卖了,卖到了青楼里。
苍天啊,大地啊,怎么不长眼睛啊!
并没有什么前身的记忆传给他,他现在只知道那个卖他的男人女人是他的哥嫂,也是姓张,别的记忆啥都没有。
听说那几人话里话外的口气,说是父母都不在了。
玛玛批,父母不在,你这个做哥的就卖妹子啊……
怎么就不怕天打五雷轰!
一边哭哭叽叽,一边拿着木柴往灶眼里塞,可怜他一个现代人,从小用的就是煤气灶电饭锅的,哪里烧过大灶啊。
这烧柴禾的大灶只是看过,并没有烧过,这一通的塞,将灶眼里塞的满满全是柴,火也起不来,浓烟滚滚,将他的脸熏的漆黑,呛的他肺都要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