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风传奇笔趣阁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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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风哥,你真的决定要走了吗?”叶晗踏进男生宿舍就急切地问道。
“嗯,我决定了”,凌子风淡然地回答着,一边收拾着包裹行李。
“子风哥,你学习那么好,再有两个月就该进入复习高考阶段了,你现在辍学是不是太可惜了?!”叶晗忙不迭惋惜道。
凌子风略伤感道:“没办法,我真的得回去。”
叶晗太懂他了,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是很难改变的,只好说那行,希望伯父的病情能早点好起来,你也好重回学校。
凌子风知道已不大可能,就当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只好嗯了一声。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很快被褥、衣服及日常用品就装进了两个大塑料袋内。
叶晗和凌子风是同岁。只是生月小了些,说起来也算是远房亲戚,都在一所高中念书,虽说17岁了,但已长得亭亭玉立而又天生丽质,聪颖灵秀,在学校是出了名的美女校花,既然是校花,平常身边总免不了一群狂蜂浪蝶的追逐,难免多生烦恼,招惹是非。幸有凌子风的保护,倒也相安无事。现在凌子风突然离去,顿觉失去了靠山,心里失落落的。
“晗妹,你也不用送,我自己走就好了,只是你以后在学校若受人欺负,尽管给我说,千万不可忍着,自己受委屈。”凌子风突然有点冲动,但若有所思后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嗯,我知道”,叶晗精神恍惚不知不觉两眼已噙满了泪水。
出租车就在楼下,凌子风双手提袋,叶晗麻木的跟着,看着凌子风上了汽车,然后徐徐驶出学校。
凌子风家在嵩山的一个山坳里,因自幼丧失父母(突遇车祸),从小就跟着伯父凌青山生活。凌青山生性淡泊常年在少林寺做杂役工,六十多岁了,也未娶妻成家。好歹寺里给他安排一间住处,所以说凌子风是在少林寺长大的,凌青山对凌子风视如己出百般呵护,疼爱有加。一心要把凌子风抚养成才,爷儿俩就这样靠一个人的收入也衣食无忧。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两月前凌青山随众僧上山做法事不慎跌落山涧,摔坏了三块腰椎骨,大脑也受了严重的损伤,虽然在医院及时抢救,但还是落下了终身瘫痪,意识不清。现在回到了寺里休养、无人照顾。凌子风想自己在世上已无亲人,伯父为抚养自己,终身未娶,费尽了心血,现在昼夜需人服侍,自己又怎能忍心,弃之而不顾?于是,不顾老师和同学的百般劝阻,毅然决然的回来伺候伯父。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神情木然的伯父,除了哀其不幸,心情倒也一下子平静起来。
凌青山好歹还有吞咽意识,喂养并不困难,每天除了及时喂药,一日三餐,偶尔擦洗一下身子除外,凌子风倒也轻松消闲。
凌子风想起六岁进寺,伯父五更恶心?起床,然后把他弄醒,带去佛堂听师傅们做功课。功课后,师傅们开始练习打拳,锻炼身体。小子风对武术很感兴趣,看久了也就似模似样的打一番。寺里平常也能学数学和文化课,这样日复一日一直到子风九岁,凌青山才把他送到山下小学直接上了四年级。放学回来和假期子风总爱缠着师傅们学习舞枪弄棒,加上自己聪明好学不怕吃苦很受大家的喜爱。师傅们也乐于施教,子风不但学会了很多功夫,同时也练就了一超强的体魄。凌子风自小就有英雄情结,在学校爱抱打不平,管闲事加上有功夫,同龄人两三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混出了个“小霸王”称号。在学校男生仰慕,女生垂青那是何等风光?可现在想起这些,不由得苦笑起来。
一日清晨,凌子风来到一块空地先做了200个俯卧撑,然后站桩冲拳。正在发力,突然后背,有人用力拍了一下。身子顿时前倾,双脚蹬蹬蹬向前迈出了四五步,方才站稳。他正要发作扭头一看,忙深施一礼道:“大师您好。”
来人也不答话,只是哈哈哈笑了几声。来者谁也?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释延弘法师,此人生性乖僻,武艺高强,精通医理,所以年近七旬,但身体健硕依然行动敏捷,双目炯炯有神。
他平常不做功课也不授徒,喜欢独来独往,云游四方。好像也不受寺规约束,就连方丈和住持遇到了也让他三分。大家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只听说他年轻时候得过全国武术比赛冠军和省武术比赛冠军,也曾组织民间武术团队到东南亚搞过巡回比赛,再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宣布封拳不再参加任何比赛和官方活动。
“跟我来”,释延弘并不等到凌子风的回答就径直走向自己的禅房。
凌子风不做多想马上紧跟过来,释延弘坐在圈椅上,望着站着的凌子风并没有让座之意,直接问:“子风,你以为你的功夫学到了几成?”
子风没有想到会有如此一问,心想还是谦虚点吧,就嗫嚅到:“四五成吧?”
“什么?四五成?”释延弘不屑的摇摇头。
凌子风听了很是不悦,心想自己的实力完全可以实战,难道还多说了?
“我以为最多两成”,释延弘肯定到。
这下凌子风很是不服气:“大师,您能考教一下吗?”略带挑战的味道。
“可以,不然的话你还认为老衲吓唬你呢?”释延弘笑着站了起来。
“子风,准备好了吗?我开始进攻了,三秒钟把你打趴下。”
凌子风马上精神起来,严阵以待。突然间凌子风觉得眼前白影一闪,紧接着两腿弯’咚、咚’两下,如遇锤击,禁不住双膝着地趴在了地上。
“子风,起来,这次你攻击我,不过我还会用同样的方法把你击倒”,释延弘满是揶揄的口吻。
凌子风心想:上次是你攻击突然,这次由我主动攻击,看你如何应对。他暗自气沉丹田,双拳紧握,猛然向释延弘身上砸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释延弘侧身斜行,堪堪躲过双拳,并迅捷绕到凌子风身后故伎重演,只听’咚、咚’两声子风再次趴在地上,凌子风一脸茫然尴尬万分。
“站起来,我知道你还不心服,这次咱俩面对面打,看谁身上着拳点多。”释延弘说话不带一点客气。
这下彻底激发了凌子风的斗志,只见他火速站起来,手握双拳站在了释延弘的对面,心想:短时间内年轻人的爆发力难道还不如一个老头子?
三、二、一,开始。
双方拳头雨点般的砸向对方,半分钟叫停后,释延弘报数打在了凌子风身上38下,而凌子风报数打在释延弘身上仅七下。凌子风被大师的高深武功彻底征服了,刚才的几番对搏就像大人戏耍小孩一样,太不可思议了。3
凌子风刚才的狂傲之气,早已荡然无存,跑到爪洼国去了。凌子风本是血性汉子,但对武术的酷爱,使他”扑通”跪倒在地面对释延弘大师“咚、咚”磕起头来,并道“大师,请收我为徒吧!”
“你应该知道我是不收徒弟的。”释延弘也不阻拦,不紧不慢淡淡地回道。
“师伯,请一定收下我,您只要肯收下我让我干啥都行”,凌子风急切的又连忙叩了几个响头。
“若是这样,我恐怕早就徒孙一大帮了。”释延弘语气缓慢,又好像自言自语。
“您如何才能收我为徒呢?”凌子风不愿放弃一点争取的机会,显得更加迫不及待。
“除非体质和品行俱为上乘”,释延弘良久迸出了这句话。
“这”凌子风眼望释延弘,不知如何回答显得口吃起来。
“你以为自己合格吗?”释延弘反问道。
凌子风想了想,脸涨得通红,不敢冒然回答。
“你自己看吧”,释延弘把一个小记事本扔在了凌子风的面前。
凌子风忙拿起记事本,只见封面上写着人选2,翻开首页往下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颇像个人的生平自传。
正文大体如下:“凌子风,六岁入寺,生得骨骼清奇颇具慧根。少小懂事,明辨是非,知礼仪,有仁爱之心,且爱好武术,待观察。
三天后,郑州火车东站。
凌晨凌子风刚下出租,“吱”的一声一辆奥迪a8停在了跟前,只见下来一年轻司机和一看非富即贵的夫人。然后从车上卸下大小几件东西,好像是当地特产。凌子风一看他一次带不完,就说:“阿姨,我帮你拿吧!”
贵夫人一听马上投来赞许的目光:“小伙子,那就谢谢你了,你也是来乘车的吧?”
“嗯”
“票买了吗?”
“买好了,g93去广州的二等座,”凌子风说的很到位,年轻司机一听,好像想起了什么,顿时脸现喜色。
“这位大哥,是这样,这是我姑妈,回郑州省亲的,现在返回广州,本来我是买了两张商务座票要送姑妈到广州的,可姑妈坚持不让,说自己年轻没事,这不多出一张票可否给你,由你代劳路上照顾我姑妈,可以吗?”
凌子风一听不好拒绝,心想反正是助人为乐嘛,忙道:“当然可以,等我把车票退了,就换你这张商务票,不过差价我得给你补上”。
年轻司机一听急了:“大哥你就不要见外了,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哪,休要再说”。凌子风生性也是洒脱之人,看对方这样只好作罢。
很快检票进站了,凌子风帮助把大包小包提上了车,贵妇看了很满意。妇人把座位调成半躺状态,然后就和凌子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小伙子,你去广州工作还是?”
“先看朋友,然后再找工作。”
“哦,是这样,20多年前我也是像你这年纪闯广州的,现在女儿已经如你这般大了”
眨眼工夫,车就过了武昌,妇人正说到兴头上,忽然一手抱着头,一手捂着肚子,脸色微现苍白显得很是痛苦。
“阿姨,您是不舒服?”
“可能是眩晕病又犯了”贵妇强挤出几个字。
“阿姨,我曾学过医,让我给您看看,好吗?”
“嗯”,妇人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凌子风马上伸手握着妇人的手腕把起了脉,问道:“您平常血压正常吗?”
“正常”
“除了偶尔眩晕之外,还有其他症状吗?”
“好像没有。”
“阿姨,其他没啥问题,您除了腰椎有点小问题,颈椎部可能有点骨质增生。我给您针灸一下就好了”,凌子风轻描淡写道。
“咦,你小子说的太对了,没错,你咋说的那么准?”妇人很是惊奇。
“很简单,我是学医的嘛”,凌子风一边说一边慌忙从提包里取出银质毫针。
分别扎在了:肝俞、行间、风池、侠溪、合谷、足三里。须臾功夫妇人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呼吸也顺畅起来,烦躁和呕吐感也一消而光。
“太神了,太神了!”妇人惊讶之余,又忍不住地夸赞。原来他每次犯病。总要住院吃药,打针好几天,但是成效甚微。想不到凌子风几针下去就让她感到从未有过说不出来的舒服。
“阿姨,其实您的腰椎和颈椎问题都不严重,”凌子风安慰道。
“能根治吗?”
“用针灸辅助按摩即使不吃药,我保证十天也能痊愈的。”凌子风语气肯定的说道。
“那太好了,那就麻烦小神医给阿姨好好治疗”,妇人很是高兴,迫不及待。
“阿姨,等我到广州安排好了就抽空去找你”,说完问妇人要了联系电话。
都说旅途劳顿,但妇人一点也不感到困倦反而和凌子风越说越有兴致。
火车很快进了广州南站,凌子风拎着大小包刚走出站口,见马上跑过来一个年轻小伙,接过东西连声道谢。他行到一豪车前把后车厢打开,东西放好,凌子风等他的车启动了,才挥手告别。
凌子风本想掏出手机告诉叶晗自己已经来到广州,但略微一考虑,还是先不告诉她,等见了面好给她一个久别重逢的惊喜。
华莱玩具厂就在郊区,出租车很快就来到了厂门口。凌子风刚准备迈进就被保安拦着了:“先生,您这是?”
“啊,我找叶晗”,凌子风心想:一时着急,竟忘了登记。
“哦,真不巧,听说叶副总这两天出国考察了”,保安如实答道。
“叶副总?”凌子风听了很是讶异。
只听说让过来帮忙,可她没有说自己是啥副总来着。这时只见一个中年男士,从里面漫步踱向大门口,好像要回家的样子。
保安忙疾步向前,“贾科长,这人找叶副总”。
贾科长用鼻子哼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凌子风。
“贾科长,您好!我是凌子风,河南的,前些天叶晗打电话让我过来的”,凌子风上前主动介绍起了自己。
闻听是叶晗娘家人,又见凌子风带着行囊,贾科长不觉怒气陡升:好啊,叶晗,你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现在又安排娘家人来公司上班,竟连招呼也不打,也太不把我这个婆家叔叔,堂堂的人事科长放在眼里了,你个黄毛丫头靠着董事长的支持,不到两年爬到了副总经理的位置,超过了自己。越想越气,冷冷地盯着凌子风。
“敢问凌先生,以前在哪里高就?”
“尚未工作。”
“有文凭吗?”
“没有,高中就辍学了。”
“凌先生,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们虽然不是上市公司。但要的是精英人才,像你这样既无工作经验又没有学历的人,是没有资格来公司上班的,也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就不要再难为我们叶副总了”。贾科长带着揶揄的口吻一口气回绝。
“再说了,叶副总前天去东南亚考察市场了,少则十几天,多则一个月也说不准,我想你还是不要等她,趁早到别处另谋高就吧”,贾科长又连忙补充道。
凌子风听了很不是滋味,后悔没有先给叶晗打电话,看来叶晗让来这里工作是想照顾自己,好像并没有告诉其他领导,现在明摆着贾科长不待见自己。
若强留在这里,恐让叶晗为难。不觉略显尴尬地苦笑一下:“贾科长,我这就走,但希望你不要告诉叶晗,我来过这里”,说罢愤然而去。
话说,凌子风离开华莱,暂住在郊区一家私人宾馆,心想:既来之则安之,不妨在南方试着闯荡一番,可自己既无工作经验,又无文凭,想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谈何容易。
几天下来,身上所带钱已所剩无几,心里不觉焦躁起来,这天闲来无事,又不觉转悠到一建筑工地,30层的大楼正在施工阶段,他找到了工头,工头见他年轻壮实,倒也高兴。
“年轻人,技术活你干不了,但装卸工需要人手。你只要不嫌累,日工资300元,加班还有奖励”
凌子风听了,300元的工资并不少,就爽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凌子风正在搬运水泥,只见驶来几辆小车,停到了楼前,从车上下来几位中年人和一年轻姑娘,后面扛着相机的好像是记者。他们边看边聊,年轻姑娘又不停的给他们介绍着,兴趣盎然。突然空中“啊--”的传来一声尖叫。原来搭吊车在17层处一侧的钢丝绳猛然断裂脱钩。上面正在搬卸水泥的两名工人猛地闪个趔趄,同时做自由体摔落。大家仰脸看了都一时惊得合不拢嘴。一男子竟吓得闭眼晕倒在地上。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塔吊开双臂在脚架上站定,堪堪搂抱着两人的腰部向一侧的沙滩用力冲击出去。只听“咚--”的一声,三人同时摔落在一侧的沙堆上。
大家惊呼声中疾忙向沙堆聚拢,只见两名工人脸上再无一点血色许久才哼出声来,而凌子风爬在沙堆,紧闭牙关、两臂耷拉着,显得痛苦万分。
“太伟大,太神奇了!”扛相机的小伙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大声反复地呼叫着。年轻姑娘则在凌子风一旁,泪流满面大声嘶叫:“快,救护车、救护车!”,几位领导模样的中年人相继缓过神来反复感叹道:“英雄啊,英雄!”
原来年轻姑娘叫夏雨,是这家建筑公司老总夏伯阳的女儿,夏伯阳很早是一位建筑公司经理,十年前创立恒发集团,涉足房地产开发,真是顺风顺水。
短短数年就成为房地产界的领军人物。现业务扩展到开发、建筑、电子商务等多个领域。集团现在承建的这个项目是52层的国际商贸大厦。预设顶层花园、电影院、综合办公、超级市场等多项功能。是集文化、娱乐、商贸、生活为一体的综合建筑。是除广州塔之外,海岚市第二个标志性建筑。为了拿下这个项目,夏伯阳几乎动用了公司所有资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争取到。若能完美竣工,对公司来说具有里程碑式的重大意义。
夏伯阳特安排千金夏雨,全力负责基建工作,并赋予这个土木工程系的高材生处理一切事物的权利。
这天,主管城建的柯立平市长前来视察工作,由区长谭学志、公安局长薛长风、安检局长严子豪,陪同参观国贸大厦进度并作指导性建议。
谁知刚到不久,安全就出现了问题。事后调查是一侧箍钢索的罗栓出现了问题。若不是凌子风舍命相救,险些酿成惨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