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萍因未生育被指失败 杨丽萍回应争议女人沦为行走的子宫的世界多荒诞?_杨丽萍回应争议
近日,有网友在杨丽萍社交账号下留言“一个女人最大的失败是没一个儿女“,引发热议。针对此,三联生活周刊微博在昨晚的#睡前树洞#中发起话题“有哪些对女性的刻板偏见?”讨论者众,我们收集了其中一些典型的对女性的刻板偏见,呈现在这里,希望可以推动一些反思。
#杨丽萍回应争议# 针对网友评论称“一个女人最大的失败是没一个儿女”一事,@杨丽萍 发文回应道:“人会走向衰老,走向死亡,谁也救不了你,但你的精神是年轻的,你的气息是美好的,就会散发出来一种特殊的味道。”她表示只要自己过得好,没有伤害其他人,就可以。“望我们都能自在,如我。” 还有网友发现,她点赞了@陈数 发文称女人的价值不是用来生儿育女的相关内容。
#杨丽萍曾说我是生命的旁观者# #杨丽萍回应争议# 近日杨丽萍发布的生活视频,有网友评论:“一个女人最大的失败是没一个儿女。”对此,杨丽萍回应:望我们都能自在,如我!杨丽萍也曾说过我是生命的旁观者
近日,舞蹈家杨丽萍发布的视频下有这样一条热评论,引发了网友热议。
“一个女人最大的失败是没一个儿女,所谓活出了自己都是蒙人的。”
就是这样一条评论,收到了1.1万的点赞。

杨丽萍针对网友对她“不生育”的指责,也进行了回复。
“人都会走向衰老,走向死亡,谁也救不了你,但你的精神是年轻的,你的气息是美好的,就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味道。只要自己认为过得好,没有伤害其他人,就可以。谢谢理解和爱。望我们都能自在,如我!”

杨丽萍如今已经62岁了,作为国宝级别的舞者,她在舞台上是光芒四射孔雀,下了舞台竟然要被嘲讽没有孩子是人生最大败笔。

对于生育,她曾经表达过自己的看法:
“有些人的生命是为了传宗接代,有些是享受,有些是体验,有些是旁观。我是生命的旁观者,我来世上,就是看一棵树怎么生长,河水怎么流,白云怎么飘,甘露怎么凝结。”

而如今,网友们嘲讽她未生育,人生是失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女人是为生儿育女而存在吗?人生美满与否是有没有孩子能决定的吗?
带着这个问题,有书君就给大家推荐一本书,一起看看女性沦为生育工具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

女权主义从提起之初到如今,几百年过去了,这一概念现在仍在不断被强调。
无论是“女性堕落论”还是其他言论,性别差异的每一次绝对化提起,似乎都会引起轩然大波。
关于现今女性的地位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那么,在未来,女性的地位又是怎样的呢?
这本书是来自加拿大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使女的故事》。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使女的故事》是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发表于1985年的作品,作为一部未来小说,可以说它是虚构的;但是,就像作者说的“书中所有细节都是曾经在历史上发生过的。”似乎,它又是真实的。

故事发生在美国。主人公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的生活很简单,上上班、做做饭,闲的时候再撸个猫。
她有一个狂放不羁的母亲,虽然她总是不停地搬家;有一个洒脱自由的朋友,虽然她是一个同性恋者;有一个爱她的丈夫,虽然,他离过婚。
她有幸福的生活、稳定的工作。但是,突然有一天,这样稳定的生活被打破了,一群暴民迅速控制了政府,旧的政权瞬间消失,新的政权——基列政权诞生了。
建立新政权的是一群原教旨主义信徒,他们以《圣经》为标本,对人们进行残忍野蛮的专制统治。
在他们的统治下,女性被分门别类:像什么大主教夫人、嬷嬷、使女、马大(女仆)、经济太太以及荡妇。

不同身份的人穿不同颜色的衣服,蓝色的夫人、红色的使女、绿色的马大等。
在这些女性中,身着红衣红鞋的使女是一群身份暧昧的人,她们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自己的真实姓名,所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均被抹去,代之以由英文中表所属关系的介词of加上她们为之服务的上层人士——大主教的姓构成。
在这个新的社会里,作为女性的主人公心情可是一点也不美好,她的资金被冻结,工作也被迫辞掉。随着局势的恶化,她和丈夫决定偷偷出境。
但是,上帝的眼目无处不在,他们暴露了,于是,女儿被送去没有孩子的大主教家庭,丈夫则下落不明,女主人公因为具有生育能力,被送去了红色感化中心当使女。


这个所谓红色感化中心其实就是以前的学校,不过在基列社会,学校、书本等都是不存在的。
在这里,一群“容嬷嬷”教她们作为一个使女的所有规矩,并灌输愚昧思想。
当她们犯错或想要逃跑时,所受到的刑罚都是在手上或脚上,避免伤害到她们的子宫。

在培训之后,女主人公来到了大主教弗雷德家里,还有了新的名字——奥芙弗雷德。
奥芙弗雷德的房间布置很特别,里面没有任何可能促成她自杀的工具,像什么镜子、绳子之类,就连玻璃也是防碎的。
房间会定期有人来检查,丝毫没有属于自己的空间。上街采购时,她会和另一个使女奥芙格伦一起出行,以便相互监督。
更变态的是,她们还不能思想,因为“思想只会使希望破灭,而我打算活下去”。


在大主教家,奥芙弗雷德的工作就是在授精仪式主教夫人的注视下怀上孩子,以此免去被发配到隔离营的命运,隔离营是什么地方,那是和集中营一样可怕的地方,建立在核泄漏和核废料之中。
再通常情况下,奥芙弗雷德和大主教接触的机会也只有在这个定期举行的受精仪式上。但是,这个油腻的主教大叔,看起来人模人样,其实却是出了国的岳不群。
他偷偷和奥芙弗雷德见面,并把自己偷藏的杂志给她看,他还带她去荡妇俱乐部,正经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骚动的心。
在经过几次授精仪式后,奥芙弗雷德迟迟不见怀孕的迹象,那么问题就出在大主教身上了,关于男性的不育,在基列社会里,可没人敢挑明这话,毕竟上帝造人时先造了亚当。

但是,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如果大主教实在没有能力有孩子,那么,他们就需要一顶鲜艳的帽子了,这种事,主教夫人们全都心照不宣,弗雷德大主教的夫人也不例外。
她允许奥芙弗雷德和司机尼克私通,只要她能生下孩子,不管孩儿他爸是谁。
但是,这个地下工作没有持续多久,和奥芙弗雷德一起采购的使女奥芙格伦就被捕自杀了,这件事牵连到了奥芙弗雷德。
自知犯了私通罪的尼克害怕此事牵连到自己,再加上他也对奥芙弗雷德产生了一些感情,于是便精心策划了一场奥芙弗雷德的逃脱计划。
自此,奥芙弗雷德“登上车子,踏进黑暗或许光明之中。”

嗯,故事说到这儿,很多人可能对这个社会中女性身份的这种变化感到迷惑,像“使女”这种类似情妇的身份直接登堂入室,正牌夫人会同意嘛?
确实,她们不会同意,却不得不同意。因为这些使女“是奇耻大辱,但又必不可少”。
在基列社会里,由于生态环境和污染问题日渐严重,一些有毒物质进入人体,使人的生育功能逐渐下降,于是这些具有生育能力的使女便产生了。
在极权统治下,使女一无所有,甚至包括名字,她们唯一的价值,便是身上那个梨形容器,她们什么都不是,她们只是长着两条腿的子宫。
书中关于自由的一个说法让有书君记忆深刻:自由有两种,一种是随心所欲,另一种是无忧无虑。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