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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锚!中国对美元打出王炸!

作者 :带泪梨花 2021-06-12 17:47:01 审稿人 : admin

作者:戎评
来源公众号:戎评(ID:rongping898)
已获转载授权

过去的2020年,深陷疫情大流行和经济大周期叠加的西方发达国家,为了快速走出危机,纷纷出台超级经济刺激计划。伴随着力度空前的财政扩张政策,货币供应犹如滔天洪水般向世界席卷而来

——美联储资产负债表扩张将近100%;欧洲央行扩张超过50%;日本央行扩张超过20%...


通胀,俨然已是全球经济面临的头号难题!


在这个大背景下,人民币国际化和锚定物去美元化,似乎成为了解决问题的最后也是最大的希望。


何为人民币锚定物去美元化?


以前我们人民币增发的依据是外汇储备,换言之,本质上人民币的汇率是在美元的信用基础上发行的。这就导致了美元大灌水必然引导国内通胀压力,而从近期人民币逆向升值的情况看,我们这次肯定不会接盘了,这也就意味着人民币增发的锚定物会逐渐的去美元化


那新的锚定物是什么呢?答案已经非常清晰:中国制造业的商品!


对内:人民币不再以美元为锚而以中国制造为锚,有利于以货币政策强化中国工业底蕴,同时还能在很大程度上规避美元超发对我国通胀的影响。


对外:国际贸易是国际货币最大的需求市场,而工业制成品和零部件又是国际贸易最大的需求市场。中国作为能生产95%产品的世界工业大国,各国存储人民币能够买到绝大多数商品。而基于人民币的稳定性,这种存储和购买有利于让大部分国家规避由美元作为通用货币所带来的通胀压力。


举个简单的例子:


一年前10美元和70块人民币能在中国买到一双鞋,一年后由于美联储财政扩张政策,这双鞋你要是用传统结算方式需要20美元,而而人民币因为币值稳定再加上美元泛滥影响下的被动升值,现在仅需要50块。作为消费国或消费者,你愿意存美元还是人民币?


正如银保监会主席在6月10日的陆家嘴论坛所言:

如果说最发达国家大量印发的货币形成了拉动全球通胀的动力源,那么,中国数亿劳动者生产的商品就是稳定全球通胀的千钧锚。


中国主权货币币值稳定,再加上中国强大的工业生产能力,是各国克服全球大通胀唯一的良方。作为帮助全球抗压的回报,人民币大概率将在更短的时间内成为全球主要储备货币。


预计未来几年人民币的作用将越来越大,使用范围将越来越广,更多国际贸易和金融交易将通过人民币结算,它将比大多数人预计的更短时间内成为全球主要储备货币。

——桥水基金创始人达利欧


IMF数据显示,目前美元是世界第一大储备货币,占全球外汇储备60%,人民份额约为2%。按照达利欧的预计,未来5~10年时间,人民币在全球外汇储备中占比将上升到10%~15%。


不说5年时间和15%的增幅,即便是10年10%即年均1%的增长率,放在全球外汇储备市场也是一个极快的攀升速度。


人民币国际化的前景将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开阔!


当然,对于我谈到很多次,并且已成定局的人民币国际化,更多朋友们关心的则是人民币国际化是否会步美元后尘,也就是会否导致产业空心化和霸权货币的必然解体。


了解这个问题前,我们需要知道美元霸权和产业空心化是如何发生的。


美元霸权和其影响到的产业空心化主要有三个历程:40年代~70年代的黄金美元时代、80年代~21世纪初的新自由主义、新世纪10年代~20年代的穷途末路


黄金美元时代


众所周知,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货币部门和金融部门按照怀特的构想,建立起以黄金和美元挂钩的布雷顿森林体系。随后,美国一位名叫罗伯特.特里芬的经济学家指出了该体系的致命缺陷:


战后各主要国家现代化建设迎来了高潮,由于产业精细化的发展,任何国家现代化建设都离不开国际贸易。而国际贸易规模不断扩大,又导致美元在海外持续沉淀,使美国国际收支长期发生逆差;但美元作为国际通用货币,需要通过币值的稳定来维持国际对美元的信心,这又要求美国必须是一个国际贸易收支长期保持顺差的国家。


这就是著名的特里芬经济悖论!



这个悖论难就难在,随着战后西方经济的发展,作为国际贸易指定结算货币的美元需求量必定是不断上升的,而为了满足需求保证足够货币流通,美国就必须印发更多的钞票,钞票的增多又会产生通货膨胀币值下跌,进而影响各国对美元的信心。


特里芬悖论揭示了美元霸权影响下美国去工业化的第一个阶段。


早期的美元从哪里来?


当然是美国!所以,各国为了获得更多的美元进行国际贸易,就必须把自己的商品卖给美国换取美元。这就意味着国际贸易越多,就越需要美元,对美国的出口自然也就越大。


而以上流程有一个关键点在于:产品输出国必须保证自己的商品能够战胜美国的商品,否则从美国人手里就赚不到钱。


于是我们就看到了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经济复兴后的欧洲和日本将本国大量工业产品以远低于美国本土工业产品的价格进行倾销。在这个过程中,尽管美元的不断流出增强了市场流通量,但作为代价,美国大量中低端制造业厂商在欧日同行的打压下不断凋零


这只是其一!


其二,随着欧洲和日本等国手里的美元快速增多,而短期内美国黄金储备的增长必定跟不上国际市场上的美元增加,再加上为保持美元流通量而产生的长期逆差,美元的国际信心和信誉每况愈下。结果在多国兑换潮下,代表第一次美元霸权的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了。



新自由主义经济


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后,美元并没有失去国际霸权货币的地位,反而通过两次改革将美元流通量以空前的速度和空前的规模注入国际市场,以此建成了更强大的新美元霸权体系。


第一次改革是七十年代美元与石油之间的锚定。


通过对中东各国的全面合作,国际原油贸易强行使用美元结算。前文说过,战后各国迎来了工业化和现代化的建设高潮,而这种建设必然离不开被称之为工业血液的石油以及其他大宗商品。各国建设越是向前,就越是需要石油,相应的美元流通量就越大。


当各国手中为买卖石油积累到的美元越来越多后,美元就顺其自然的成为了国际外汇储备货币和国际贸易通用货币。


第二次改革是八十年代由里根推出的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


1981年,新任美国总统里根为解决大规模通胀和经济停滞,高举经济活动去政府化的新自由主义旗帜,主要政策包括大幅度减税、放松资本管制、私有化、反对政府以任何形式干预经济、鼓励市场自由经济。


我在《新自由主义》一文提到过,八十年代,正是ICT产业革命结果从实验室转化为能催生大规模经济效益产品的时间段。


这一时期,美国企业的财富呈几何数疯狂增长。但与此同时,其国内不断上涨的用人成本和并不完善的工业体系,使得美企在生产端浪费了大量的资源。在追求极致利润和新自由主义减少政府干预的影响下,美国政府放宽对产业转移的限制,第三次国际产业转移的浪潮就此掀开浩荡帷幕



国际产业转移的本质除了工业器械的跨国流通,还有什么?


答案是资本资金的跨国流通!


换言之,美国掀起的第三次国际产业转移,一方面带动了大量美元涌入国际市场;另一方面则在其构建的产业分工体系中,扩大了美元使用量。


因为人家毕竟是美国企业,而且当时美国又是最强大的国家,用美元作为结算货币对其而言是最稳妥的。


简单点讲,这两次改革对美元霸权的作用如下:


你想发展工业?可以,必须用美元购买石油和铁矿石!

等你发展到一定的地步,想要吸引美国的产业转移,以及融入全球产业分工体系中赚更多的钱进行现代化升级,也可以,我用美元对你投资,你用美元作结算。


通过石油贸易和领导国际产业转移,美国向各国外汇市场和交易市场注入了天量的美元,这使得一个比黄金美元更牢固的新货币霸权体系得以诞生。在这个新的体系中,由于美元锚定物的飘渺性和强制性,美国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滥发钞票。


但获得霸权的代价也是显著的:如果说第一阶段的特里芬悖论是美国被动去工业化,那么新自由主义政策则是主动的去工业化


时至今日,美国中低端工业几乎流失殆尽,造血能力无限趋于为零。


穷途末路


后疫情时代,随着美元的超发、人民币升值与去美元化、俄罗斯清空美元资产,美国货币霸权体系的瓦解从未有哪刻像今天这般真切过。


促成其瓦解的过程和逻辑也并不复杂:一个人需要有持续的造血功能才能维持生命的基本运转,如果丧失了造血功能,他就需要别人输血为他延续生命,如果别人不愿意为他输血,那他只有用暴力去吸血。当越来越来的人想被吸血并奋起反击后,他的生命自然走到了尽头。


从第一阶段特里芬悖论下的被动去工业化,到新自由主义政策下的主动去工业化,凋零的美国工业使国家身体技能产生了诸多的问题,比如失业、财政收入下降、国家债务不断升高。


更为严重的是,因为自身机能恶化,美国根本无法自我调节和治愈,只能通过美元霸权去收割世界经济发展红利,以此满足维持生命的营养需求


举个例子,国家债务是美国现在的癌症之一,有效的治疗手段是,增强本国工业企业的盈利能力,企业盈利水平上去了,税收才能增加。税收上去了,国家财政才能有资金还钱。


然而,因为美国的去工业化,用实打实的财政收入去偿还债务根本不现实,结果就是美国财政彻底陷入了借债-利滚利-印钱-吸血的恶性循环。


如果你外在的力量一直强大,那么即便再多国家有怨言,也只能忍受;如果有人揭竿而起或恰逢你外在力量也萎缩了,肯定会有人群起而攻之,山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现在的情况是什么?


新冠疫情让美国去工业化的癌症和并发症集中爆发,没有人愿意给他输血,饿红了眼的华盛顿放出天量美元要强行向世界分摊压力,中国高举反霸权反剥削的大旗要另起炉灶,俄罗斯放话清空美国国债,第二次美元霸权的高台正在大范围塌方。


从美元霸权的解体过程我们可以知道,人民币国际化是否步之后尘的关键,在于人民币会不会建成美元那种一币独大的体系,以及会不会用常年贸易逆差的方式输出人民币维持国际流通量,进而导致国内产业空心化。


答案是肯定不会!先说第一个问题。


打败美元霸权虽然是人民币国际化的必经之路,但取而代之不是我们的目标,三分天下才是。


中国有句俗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从长期来看,美国确实是衰落的,但至少在未来三十年内仍然是世界主要经济体之一,取代美元建成新的一币独大货币体系既不现实也不符合中国的利益。



前央行行长周小川曾在2009年发表的《关于改革国际货币体系的思考》一文中指出:从理论上来讲,特里芬难题仍然存在,储备货币发行国无法在为世界提供流通性的同时确保币值稳定


即国际货币体系的稳定取决于储备货币发行国货币的稳定,而储备货币发行国货币的稳定取决于该国国际收支平衡,但全球清偿能力供应又以来储备货币发行国通过长期的国际收支逆差输出货币维持稳定,而为保持各国对通用货币的信心又要求储备货币国的国际贸易收支长期保持顺差。这种悖论,最终要么导致储备货币发行国工业化流失,要么导致其爆发系统性的金融危机。


鉴于这个悖论犹如诅咒般笼罩着奉行一币独大的国家,因此人民币国际化的目标定位在三个方面:一是获得大宗商品定价权,二是削弱美元剥削能力,三是作为通用货币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提供结算服务。


所以,未来国际货币体系,很有可能是以欧洲为核心的欧元区、以五眼联盟加日本为核心的美元区,以及以中国和第三世界国家为核心的人民币区,三分天下的格局。


再来说第二个问题!达利欧说,未来十年,人民币在全球外汇储备中的占比将以年均1%的速度增长。


按照购买他国商品,长期保持贸易逆差,以维持货币在国际市场上流通量的传统模式,肯定行不通。原因很简单,中国作为世界上工业产能最大的国家,制造顺差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在国际贸易年均5000多亿美元顺差的情况下,以购买他国商品制造逆差输出国际货币存在先天不足,根本支撑不起外汇储备占比年均1%的增长。


银保监会主席不是说“中国数亿劳动者生产的商品就是稳定全球通胀的千钧锚”吗?


这就要求中国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要保持稳定且强大的产能输出,也就间接说明中国不会以牺牲国内制造业的代价,制造逆差,输出人民币,以此维持我国货币在世界外汇储备的份额。


既然不制造顺差输出货币,那我们又该如何支撑起年均1%的增长呢?


两个解决办法:


第一、依托中国强大的工业产能和基建实力,加强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人为向国际市场输出人民币。


第二、扩大签订双边货币互换协议及其多边化范围,增强人民币海外流动性!


如此一来中国就可以在不制造逆差的情况下依旧维持人民币稳定的国际输出。


真正强大的战略智慧不止要靠灵敏的脑子,还得靠历史底蕴的传承。早在一千多年前,中国就明白了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的道理。


所以,我们既不搞美英那样一币独大的新货币霸权体系,也不搞牺牲制造业维持人民币的国际流通量,又怎么可能会步美元后尘呢?


至于一币独大的模式如何破解特里芬难题,超主权货币或许会是一条出路。


但在我辈今生可见光景内肯定无法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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