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遗墨：百万教徒恒河挑战病毒，印度背后的秘密

　　忘川说：宗教、性崇拜与恒河的反复交织，最终形成了印度的传统、文化与认知，也将预示着印度的未来。

　　第一部分：宗教、印度与病毒；

　　第二部分：被神啪出来的恒河；

　　第三部分：湿婆、瑜伽、圣女，印度魔幻文化的主线；

　　第四部分：恒河，生与死

　　01

　　根据印度卫生部15号公布的最新数据显示，印度在过去的24小时内新增病例已超20万例，这使印度成为全球疫情第二严重的国家，疫情爆发性增长的原因与三天前举行的印度大壶节庆典密切相关。

　　2021年4月12日，印度恒河岸边聚集了超过两百万的印度教朝圣者，把恒河水流都快堵住了，为了庆祝大壶节，骁勇的印度人民将生死置之度外，将信念贯彻到底，沐浴于恒河的圣光之下。

　　印度这种大无畏的精神让美国瑟瑟发抖，如果任由印度人继续这样作死下去，很有可能挑战美国死亡率、感染率双一流的桂冠！

　　美国就要被印度赶超了。

　　印度这种群体高密度扎堆的行为在我们眼中简直就是作死的节奏，相当于在死神的眼皮下狂欢蹦跶，是对死神竖起中指疯狂挑衅：来啊，你过来啊！

　　印度人，当真不怕死吗？

　　印度国内宗教多的数不过来，一直被称为「世界宗教博物馆」，但印度的宪法明确规定印度是一个世俗国家，这里的「世俗」有两个层面的意义：一是印度没有国教，宗教不能影响政治体制；二是各宗教地位平等，法律保护宗教信仰与宗教活动。

　　但虽然如此，只要踏入印度国门，遍地的庙宇和各种奇葩疯狂的仪式随处可见，宗教气息扑面而来。

　　印度绝大部分人都信仰宗教，尤其是信仰印度教的人口数量更是占到了印度总人口的80%以上。日常生活时时刻刻都离不开宗教，虔诚的教徒觉得生命财产啥的都是尘埃，唯有信仰高于一切。

　　其实宗教这个事吧，一直是伴随着人类的历史发展而来的，因为在缺乏科学、战争频繁的时代，无论是上层还是下层，都需要宗教；

　　底层需要宗教作为安慰剂，告诉自己下辈子做个有钱人；

　　高层需要宗教来凝聚信念，让士兵们高呼为了上帝向前冲！

　　而宗教产生的本源，其实是为了解释科学与自然，尤其是大自然带来的各种危机，雷鸣电闪、地震火山、狂风暴雨……

　　如果这个世界只有鲜花、阳光和春风，估计宗教产生的难度很大。当人类还匍匐在自然的淫威之下颤栗不止时，自然最合理的说法就是：这都是神的旨意…

　　全球只有中国是个例外，儒家为代表的的各种思想从来没有让宗教占据核心的位置，当全球宗教都在解释末日审判的时候，儒家告诉我们：未知生，焉知死？

　　对不能解释的未来，瞎操那个心干嘛？别琢磨没用的！

　　所以，宗教的根源，是解释这个世界！

　　而印度的文盲率半文盲率高达85%，且印度对文盲的定义非常宽容，很多地方会写自己的名字就算是文化人。

　　所以，啥是新冠？得了新冠咋办？

　　我们的解释权是科学，而对多数印度人来说，解释权在于神，在于宗教；

　　这也是为什么印度教徒会采取焚毁病毒魔像等在我们眼里觉得愚昧可笑的行为来对抗新冠病毒，甚至有的印度信徒还通过饮牛尿、涂抹牛粪等方式来表达自己对于信仰的虔诚，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们远离病毒。

　　02

　　说到恒河，人们对它的印象总是离不开「浮尸」、「垃圾」等负面关键字，有些恒河的图片看了就让人想吐，你恐怕很难想到，承载着三分之一以上印度人水源与生计来源的母亲河，恒河曾经位列世界上生态系统最完善河流之一。

　　意大利摄影师斯图尔科拍摄了10年，记录了恒河及周边的污染与变化，怎样生生成了世界上污染最严重的河流之一，成为了垃圾堆。

　　不过不得不说，西方一些摄影师确实手段高超，明明是一条臭水沟，硬是被拍出了独特的「污染美学」，只是美学背后的恒河「真我」则显得邋遢又狼狈。

　　印度的环保意识等于没有，日夜不歇的数十亿升的工业废水排入河中，河岸上垃圾遍地，恒河水实乃传播痢疾、肝炎等疾病的温床。只是作为美国的好基友、核污水反人类日本的塑料兄弟，印度这样戕害人类环境的罪恶从来不被西方世界批评。

　　虽然环境被破坏的惨不忍睹，今日的恒河依然召唤着几百万印度人民前往朝拜，印度教的人们对遍地垃圾而不见，在恒河中洗浴、洗衣、焚尸、刷牙等等活动，更为神奇的是生生提升了人们的免疫力，让印度人百毒不侵，当地人很少因此得病。

　　所以最近中韩对日本的反对，想必印度人会不屑一顾：咋恁矫情，哪里是什么污水？那么清澈，拿来给我喝！

　　恒河全长2500公里，发源于喜马拉雅山脉，流经印度斯坦地区的中心恒河平原，注入孟加拉湾，它的流域面积达到了印度领土的四分之一，在印度人的眼中像一位母亲一样养育着超过4亿印度人的高度密集人口，她从远古走来，走进了现代每一位印度教徒心中的神圣地带。

　　虽然周围不乏对恒河的调侃，尤其是「干了这碗恒河水，来世还做印度人」，但在印度，恒河却是不容亵渎的圣河，他在印度的地位，等同于耶路撒冷对中东。

　　印度教徒心目中有四大人生的神圣理想：

　　敬仰湿婆神

　　到恒河洗圣水澡并饮用恒河圣水

　　结交圣人朋友

　　居住在瓦拉纳西圣城。

　　恒河被认为是神的化身，被印度人誉为「赎罪之源」，他们认为只要沐浴于恒河就能洗掉过往罪恶，净化心灵与灵魂。

　　所以，尽管印度教徒强调因果报应，强调「不害」，但依然没有把印度从强奸大国的沉沦中拯救出去，可能很多教徒认为，虽然有罪，但只要拥抱恒河，自己的罪恶就能完全洗涤，大不了洗完澡再来一发……

　　03

　　关于恒河有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传说，这与印度教的生殖崇拜有关，主角是印度三大主神之一的的湿婆神。

　　在印度史诗「罗摩衍那」中描述了「恒河的起源」，传说印度教大神湿婆「湿婆是男性神，但有半女之主相…」和乌玛啪啪啪，从不间断，啪一次长达百年。这能力让中西方所有诸神望尘莫及，心生恐惧，便央求湿婆把他的那个啥倾泻到恒河之中，据说这就是恒河之水从天而来的原因，也是印度人津津乐道湿婆神性能力的话题来源。

　　这些是印度人崇拜湿婆的主要原因之一，说起来就说湿婆多强，恒河多么伟大，印度和日本的文化都很邪性，非常崇拜这玩意，我们都不好意思说，他们觉得无比的露脸，甚至是无上荣光！

　　所以，性文化与印度宗教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微妙的内在联系，禁欲与纵欲就像硬币的正反面一样存在于印度文化里。

　　在湿婆神的庙宇里可以看到一根约有半米长的黑色石柱，这个具体含义是啥你懂的，善男信女们对着它顶礼膜拜。

　　湿婆神作为生殖神，据说浑身赤裸并有一根巨大的且怒放的东东。这种印度庙宇中的常见柱状物被称之为「林加」，意指小丁丁。而印度教徒对林加的跪拜，实际上是对生殖力的崇拜，这早在远古印度河文明时期印度原始居民达罗毗荼人中便已兴起。生殖崇拜在其他国家，譬如泰国的宗教文化中也有所呈现，在泰国佛牌中就有以小丁丁作为法相的「巴拉结」供善信们佩戴。

　　而在古印度流传下来的雕塑中，更是充斥着公犀牛、公象、公牛等雄性有角的动物或是有三个脸的长着犄角一丝不挂的人，但这些雄性动物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他们都拥有显露在外的那玩意。

　　全球都对印度的生殖崇拜咂舌不已，连黑格尔也如此评说印度的生殖崇拜：「特别是在印度，用崇拜生殖器的形式去崇拜生殖力的风气产生了一些具有这种形状和意义的建筑物，一些像塔一样的上细下粗的石坊」

　　印度的生殖崇拜不仅与恒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是体现在印度的建筑上、印度的瑜伽上，甚至是渗透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譬如说赫赫有名的印度神油」。

　　在印度还有一种状似磨盘，中间有孔的雕塑被称为「约尼」，约尼指代女性的，与林加相对应，是湿婆神的妻子—帕瓦尔蒂女神的代表。

　　同样的，关于印度的国民运动瑜伽的说法，探寻起源，也有两种，一是湿婆神是瑜伽的创造者。他创造了所有的姿势，把它们教给第一上徒巴瓦蒂。据说原来有840万不同的姿势代表了840万个生物化身。每个人从生死的轮回求得解脱之前必须通过这些姿势。这些姿势代表着逐步的演变，从最简单的生活方式到完全现实的人。

　　但这一种说法并没有成文的记录，想法更符合人们推断的根源是：印度人不满足于正常的啪啪啪，就发明出来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非正常姿势，而现今风靡全球的哈他瑜伽，最早是印度密宗的一个分支。密宗旨在寻求啪啪到极致欢愉的意识状态，修行瑜伽的一个目的便是增强某器官周边的肌肉。

　　当然，可能很多人觉得这样的解释过于荒谬，可印度古老的瑜伽石雕又提供了充分的证明……「这里只是谈瑜伽历史的溯源，和经过演变的现代瑜伽无关」

　　果我们简单来总结印度的文化的脉络，就是：湿婆和乌玛啪啪啪了100年，中间从不间断，啪出了印度的圣河恒河；

　　毗湿奴和梵天争夺最高神的位置打了起来，湿婆的丁丁出现了，梵天化为天鹅往上飞，毗湿奴变成野猪往下找，结果跑了一千年都找不到丁丁的尽头。

　　林伽和瑜尼的交合「这两个专业术语前面讲过了」，便是瑜伽。

　　最高超的瑜伽技巧，掌握在印度的庙宇的圣女们的手里。她们是专门为了供和尚啪啪而生的女性，其实就是性奴隶…不过名字很好听叫圣女，她们自己也认为自己为神而服务，这一点其实历史上似曾相似，在古罗马也是如此，罗马城里的几十万小姐，都认为自己是圣女。

　　最后我郑重的说一句：除了瑜伽的起源颇有争论，其它都是印度文化的正溯，我们觉得不可理喻，只不过是中印文化的截然不同而已…

　　04

　　生与死，向来是宗教领域领悟的重要课题，而生于父母，终于恒河是印度教徒永久的信仰，恒河上的浮尸在外国人到印度见了觉得阴森恐怖，可在印度教徒吃过见过，觉得太寻常不过，也就是落叶归根，腐朽的是肉体，解脱的是魂灵。

　　除了浮尸，恒河岸边还充斥着不少火葬场，一整天浓烟密布，空气中弥漫着尸体与木材焚烧的味道。然而，贵族的味道与穷人的味道连死去时都是不一样的，焚化时贵族会用檀木油来焚烧尸体，而穷人则是用煤油，故从尸体焚烧的味道中便能嗅出富贵与贫穷的差距。

　　金钱的味道，果然真香。

　　在印度走在恒河边上，犹如置身于一个魔幻世界，一边是人们千百年来就在恒河边上堆砌木材焚烧逝者的尸体，火葬堆上浓烟烈火滚滚，而在不远处，婚礼正在举行，热闹而世俗的欢庆音乐弥漫空中。一边是逝去与超脱，一边是结婚生子的得到与俗世。

　　而同时，还需要挑战你的忍耐力与胆量，因为整个恒河都可以说是焚烧尸体的火葬场，如果没有心理准备不慎乱入，可能腿都会吓软…在这点上，不得不说印度人的心理素质被锻炼了出来。

　　焚化尸体自然也不是免费的，死者亲属须缴纳火葬服务费，费用在12到71美元不等。火葬仪式只有男性才能参加，女性是不让被参加的。

　　不过，现在不让女性参加是对印度妇女的保护，要知道即使在本世纪，印度还动不动就有烧寡妇的习俗，而在200年前，更几乎是约定俗成的习惯，直到英国人殖民了印度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

　　家里男人死了，成年儿子就要亲自点火把亲妈烧死！

　　你们……烧一个寡妇挣多少钱？

　　卧槽，不挣钱，不挣钱你们还烧寡妇，我们英国人杀人放火是因为有钱挣，你们没钱挣去烧寡妇，简直是丧心病狂，人类的耻辱。

　　最后，实在受不了的英国人说你们有你们的习俗，我们有我们的法律，谁烧寡妇就绞死谁，才慢慢的将这个恶习杜绝了……

　　若谈及宗教意义，只怕放眼世界都没有一条河流的分量能重过恒河。在安拉阿巴德附近恒河与亚穆纳河的汇合处，在每年的1到3月期间都会举办沐浴节，大量的朝圣者会前往圣地进行沐浴。

　　而我们开头所提到的4月12日举行的「大壶节」，又被称为恒河祭。恒河祭同样有一个传说，据说众神为了保护能使人永生不老不死的大壶与群魔开战，大神因陀罗之子不顾以身涉险从魔人那里偷回大壶，却在返途洒落壶中的四滴甘露，甘露洒落于苍茫大地，恒河之滨四大圣地因此而起。

　　每12年才举行一次的恒河祭，自然算得上备受瞩目的大型盛典。信仰的力量指引着虔诚的印度信徒在恒河边上扎营，新冠病毒的肆虐也无法阻挡他们朝圣的脚步。男女老少在太阳初升时往脸上点上朱砂，以香灰涂面，双手合十膜拜祈祷。金光闪烁的恒河岸边人山人海，有的男信徒全裸下水，有的母亲则是用容器盛满河水先淋在孩子头上，再抓着孩子往河里走去。

　　除了沐浴，大壶节更有德高望重的圣人与苦行僧以及在山中修行的瑜伽士来此举办各种交流会或是祈福大会。

　　香火、挽歌、祭司们的诵经声以及信徒的祈祷声交织成恒河独有的旋律，随着祭司高举6000年前流传下的圣火，无垠的圣光似乎驱散了世间肮脏，给恒河畔镀上了柔和的色彩。

　　除了大壶节以外的寻常日子里，恒河依然备受青睐，随处可见印度信徒在恒河边洗浴，尤其是数瓦腊纳昔的恒河晨浴，更是成了游客们的网红打卡地。

　　但是，尽管有印度教徒近乎于邪性的崇拜，但并没有阻挡恒河越来越严重的污染，再有十年恒河便可能因全球变暖和水质污染等原因毁于一旦，届时印度教徒的信仰载体与宗教仪式都将不复存在，悲催的印度人可能将永远失去他们的朝圣之地……

　　其实截止到上世纪80年代，倚赖着恒河本身的自净能力恒河在雨量充沛的季节还可以达到饮用水标准，甚至其卓越的自净能力还引来了多国环保学家的研究考察。但再牛逼的自净能力也抵不过印度人的胡乱作死。

　　随着印度工业的发展，恒河成为了印度最好的垃圾堆，成本最低的污水处理厂。

　　废水，排放到恒河；

　　垃圾，扔到恒河；

　　当然，还有更多的人想要死在恒河；

　　在恒河沿岸工厂的夜以继日的努力下，每100毫升的恒河水中所含有的大肠杆菌数量以十万计，远超世界卫生组织所规定的五百单位。大肠杆菌越多，则表明水中所含有的没有经过处理的排泄物越多。这么一估摸，突然有一种河水下肚，我心飞翔的既视感，能干下恒河水的都是一条汉子！

　　恒河的污染当然引起了印度政府的高度重视，政府也没少砸钱治理，从1985年起，政府投入了两个多亿美元用于治理恒河污染，然并卵，钱是砸了，但是砸钱力度对于病入膏肓的恒河而言显然是杯水车薪。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治理策略显然没有考虑到印度教传统习俗恰恰是不断给河水制造污染源的重要原因，再加上官员们的雁过拔毛，最后这个治理计划因变成一个「巨大的失败」而不了了之。

　　说白了，13亿人往恒河里面扔垃圾，搁再强悍的政府也没办法，何况是印度；

　　2009年时印度政府对恒河污染实在看不下去了，又从世界银行贷款了十亿美元来重新作为治理基金，然而资金就像恒河水一样流走，恒河上的垃圾依旧如林加般傲立，挫败的印度政府还想跟老哥再伸手要个五亿，世界银行爸爸果断拒绝，毕竟爸爸不是做慈善的，怎料这一拒绝发现连先前借出去的十个亿都像沉入了恒河底，终于是全部打了水漂。

　　宗教、性崇拜与恒河的反复交织，最终形成了印度的传统、文化与认知，也将预示着印度的未来。

　　我们会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魔幻，因为印度本就是个魔幻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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