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TXT电子书,就来曹操读书

微信
手机版
TXT电子书

李子熙:当吴晓波说“大部分都是无用的人”,我心虚了

作者 :零崎曲识 2021-07-13 19:34:51 审稿人 : admin

  写过《大败局》《激荡三十年》《腾讯传》等畅销书的著名财经作家吴晓波,在财新媒体的一次访谈中说道:

  “我是个挺精英主义者的。我认为这个世界上不需要那么多人,去同时思考那么多问题。”

  “我觉得人大部分都是无用的人。”

  “无用论”一出,舆论一片哗然,说吴老师是不是吃了什么脏东西。以前情商挺高的啊,小嘴巴巴的,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其实我倒觉得,大家应该多鼓励像吴老师这样的精英,在公共场合,更多地吐露真言,别老藏着掖着。

  就像那个马云同志,曾经说996是福报,让我们听了以后,颇感神清气爽。这才清醒过来,原来马云同志,看着和蔼可亲、人畜无害,但跟我们不是一条心,他的屁股依然坐在资本家的沙发上。



  吴老师说得好啊!

  这验证了我们曾经学习过的马克思哲学,虽然有点枯燥,但句句都是真理。

  吴老师用自己的真诚,在为马克思哲学背书。

  怎么说?

  吴老师嘴中所说的,“人大部分都是无用的人”,充分体现了马克思所说资本主义对人的异化。

  吴老师搞了个知识付费栏目,挺赚钱的,叫做“吴晓波频道”,每天为大家解读最新的财经信息。

  大概付费的粉丝有几十万人吧,因此,吴老师才会在节目里说,我只要服务好几十万人就足够了。其他十几亿中国人对他而言,就是无用之人。

  他是从经济意义上,对人的“有用”和“无用”进行了诠释。能让我赚钱的人,你们就有用。让我赚不到钱的人,你们对我而言就像尘埃一样。

  有人会说我曲解了吴老师的原意,吴老师可能是没表达好,至于他到底想表达啥意

思,需要他自己做进一步解释。

  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吴老师作为从业几十年的媒体老兵,复旦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面对记者采访,说出这样一番言论,引起公众轩然大波。到底是怪我们理解错了,还是他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呢?

  毫无疑问是后者。

  镜头里,采访吴老师的那个记者,听到吴老师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表情是错愕的。显然,这个记者跟我们理解的是一样的。

  而吴老师面对错愕的记者,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错话,并没有重新组织语言,事后也没有要求把这段谈话内容剪掉。

  说明什么?说明吴老师是认真的,是真诚的,无需过多解释。

  他想表达的,就是我们的耳朵所听到的,人大部分都是无用的人。

  掷地有声!一个唾沫一个钉!

  他这个在马克思哲学体系里,有个名词,叫做“异化”。啥意思?说通俗点,“异化”就是在资本主义之下,资本把一个事物本来的样子,变成另一副模样。

  在吴老师的语境里,他把活生生的人,异化成积累财富的工具。

  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马克思说的明白:

  “劳动为富人生产了奇迹般的东西,但是为工人生产了赤贫。劳动生产了宫殿,但是使工人变成畸形。劳动用机器代替了手工劳动,但是使一部分工人回到野蛮的劳动,并使另一部分工人变成机器。劳动生产了智慧,但是给工人生产了愚钝和痴呆。”

  “对资本家来说,资本是一台永久的吸取剩余劳动的抽水机;对土地所有者来说,土地是一块永久的磁石,它会把资本所吸取的剩余价值的一部分;最后,劳动则是一个不断更新的条件和不断更新的手段,使工人在工资的名义下取得他所创造的一部分价值,从而取得由这部分价值来计量的一部分社会产品,即必要生活资料。”

  劳动本来是人类安身立命之本,但是在资本主义之下,劳动成了富人剥削穷人的手段。

  同时带来劳动的异化、土地的异化、人的异化。

  在没有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时候,我是我,你是你,吴老师是吴老师,大家都是活生生的人,共享同一片蓝天,脚踩同一块大地,可以在一个咖啡厅里喝咖啡。

  但是,当资本主义来到人间,我们就不是以前的我们了。我们在吴老师的眼里,一分为二,变成了两类工具,一类是能帮他生财的工具,一类是没用的工具,暂时放入废物箱里。

  这时候,作为废物的我们,就没有资格跟吴老师坐在一起喝咖啡了。我们应该知趣一点,走远一些,不能坏了吴老师的雅兴。

  当然,作为被吴老师放进废物箱的工具,我们不要灰心丧气,万一哪天吴老师的赚钱业务拓展了,我们变废为宝,也未可知。

  这就是资本主义对人的异化,不但异化了我们,也异化了吴老师,让他长了隐形的翅膀,飘了起来。

  前几年,吴老师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1989年的春天,当时吴老师还是个大三学生,为了准备毕业实习,他和三个新闻系的同学萌动了到南方看看的念头。于是,四个人组成了一支“上海大学生南疆考察队”,准备去调研。当时还缺少一大笔考察经费,四个人一筹莫展。

  天无绝人之路。有一天,吴老师意外收到一份来自湖南娄底的快件。打开一看,是一位当地企业的厂长,偶然在《青年报》上看到一则新闻,谈及有几个上海大学生要考察调研的计划和窘境。这个厂长当即决定赞助吴老师等四个人7000元钱。

  在1989年,7000元是个什么概念呢?那时候一根雪糕才一毛钱,我们管有钱人叫做“万元户”,意思是说,家里存款超过一万元的,我们都替他发愁怎么花。

  当时收到信的吴老师半信半疑,他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根据吴老师今天的价值观倒推,可以理解他当时的心情。

  但是不久,还真的收到一张汇款单,从湖南娄底寄来的,足足7000元。

  有了钱的“上海大学生南疆考察队”,随即开始了为期半年的南方考察活动。期间,他们顺道去了一趟湖南娄底,去拜访了这位素未谋面的厂长。

  这个厂长姓廖,经营着一家只有二十来人的私营小厂,生产工业照明灯配件,每年利润只有几万元。廖厂长居然拿出7000元,赞助几个素不相识的大学生。

  当时廖厂长只有一个要求,希望同学们考察结束,能寄给他一份考察报告。

  结果,吴老师四个人逛遍了南方十一个省份,只写了几篇自己都不满意的“新闻稿”,没能寄给廖厂长一份像样的“考察报告”。等于白拿了人家7000元血汗钱,旅游了半年。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一路上所见所闻,让年轻的吴老师看到了一个书本上看不见的中国,在见识上比同龄人领先了一大步,这对吴老师毕业后在财经领域开挂,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从这一点上来说,廖厂长是吴老师人生道路上的一位贵人。

  说实话,这个故事挺感动人的。

  但今天不谈情怀,我想到的是另一个角度,这四个穷大学生,跟湖南娄底的廖厂长,八百万杆子都打不着。

  如果这个廖厂长,秉持吴老师“无用论”的话,把他们四个穷学生当做没有用的废物,会有这段感人的故事吗?

  中国人自古崇尚文人,尊重知识分子。对吴老师这些知识分子,寄予非常高的期望值,觉得他们妙笔生花、出口成章,懂得比别人多,必然是知书达礼、心怀社稷之人。

  其实大家一厢情愿了,知识分子也是有阶级性的,代表不同的阶级,反应出不同的风貌。亲不亲,阶级分。

  那吴老师代表什么阶级呢?

  他自己说的很清楚,他曾斩钉截铁地说:“即便再穷,我也要

站在富人堆里”。

  旗帜鲜明,不容置疑。

  吴老师就像毛主席所说的一种好教员,能教会我们许多道理。

  假如我们周围,充斥着吴老师这样将人异化的所谓精英,那我们的社会将变成什么样子,大家可以试着思考一下。

  如果大家面对有血有肉的彼此,都像吴老师一样做个二分法,看看对方是有用的、还是没用的。

  那么请问:

  当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还有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拉我们一把。

  还有没有人,愿意到最贫困的地方,去带领乡亲们,为实现“一个也不能少”的扶贫目标而拼搏奋斗;

  还有没有人,愿意做时代的逆行者,冒着生命危险,为人民群众遮风挡雨。

  还有没有人,愿意舍小家为大家,到最艰苦的边疆,为祖国和人民站岗放哨,用生命谱写“清澈的爱,只为中国”。

  毛主席曾说:

  “我们主张无产阶级的人性,人民大众的人性,而地主阶级资产阶级则主张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的人性,不过他们口头上不这样说,却说成为唯一的人性。有些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所鼓吹的人性,也是脱离人民大众或者反对人民大众的,他们的所谓人性实质上不过是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因此在他们眼中,无产阶级的人性就不合于人性。”

  还是希望无产阶级的人性多一些。

  吴老师,您说呢?

在线下载列表

相关文章

推荐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