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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索:精英的体面

作者 :索马里の母海贼 2021-10-27 20:13:55 审稿人 : admin

  诗书礼乐原本是华夏圣贤传播天人之教,教化万民的德政,但在那些被声色趣味蚀空了灵魂的精英贵族那里,华夏的诗书礼乐被西方文化偷梁换柱,成了这些人装潢体面,附庸风雅的时尚脂粉。

  《竹书纪年》:“有虞氏舜作《大韶》之乐”。

  《吕氏春秋》:“帝舜乃命质修《九韶》、《六列》、《六英》,以明帝德。”

  帝为天子,帝德即天德。所谓上天之德,是人民与万物的共生发展。圣人制礼乐,意在广布天人大道,修睦和谐之邦。

  季札聘鲁,鲁国为其安排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周室乐舞汇演,从周乐中,季札听出圣人制乐的盛德,听出大国气象,也听出了悖德之君的亡国之征。

  听乐而知国运之兴衰,神秘么?其实并不神秘。

  不同时代孕育着不同的社会生态,反映着不同时代人们的价值标准与审美趣味。得道者能从音乐中听出末世的寂灭偷生,新朝改天换地的昂扬气度。

  邪祟之气与阳刚之气,附身于各自时代的流行旋律。

  见微知著,一叶知秋,历史的尺矩,盛衰的规律,惟智者知之。

  惝若季札穿越今世,听上一曲音乐演奏会,看到那些便秘状陶醉的音乐演奏家的“倾情演出”,定会效仿许由洁目洗耳。礼崩乐坏,竟至此乎?

  礼乐之道,失之久矣。

  天、地、人。这是一切文明的起点,也是一切文明的归宿。

  贾湖九千年骨笛,取自鹤翅之尺骨。鹤在华夏文化中位列仙禽,自有其缘由。雄鸡有报晓知时之能,布谷燕子有应节之机。鹤却要比这些候鸟对气候时节的感知灵敏得多,它能准确感知到天地气机的变化,帮助人们更精确的测定天时。

  贾湖骨笛不止是一件简单的乐器,早在史前时代,远古的鹤唳就已穿透蛮荒的混沌,帮助人类建立起文明的时空坐标。

  音乐不仅是艺术的呈现,更是科技的结晶,文化的载体。而在神州陆沉的近代历史中,它却成了列强异化华夏文明的载体与工具。

  很少有人知道西方乐器真正的起源,也很少有人知道西方乐器多为金属制品的原因。

  文明的发展史也是技术的发展史,工具的发展史。人类从远古走来,他们的技术与工具也逐渐从加工石块、竹木、骨头甲壳,兽皮鸟羽进化为加工金属制品,再到高分子材料与产品。

  西方金属系的乐器族谱,恰恰说明了其短暂的文明史,说明了西方文明基本出现于铁器时代之后。

  成熟于19世纪的手风琴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它的真正祖先是古老的华夏管簧乐器“笙”。

  史记补三皇本记记载:“女娲氏风姓,有神圣之德,代宓仪、立号曰女希氏,作笙簧。”

  到唐、虞、夏、商诸朝代,已发展出以数根竹簧之管参差插入葫芦内制成的笙。在出土的殷墟甲骨文中有“和”的记载。“和”即是后世小笙的前身。

  《尔雅·释乐》记载:“大笙谓之巢,小者谓之和。”

  钢琴的出现则与另一位中国音乐家有直接关系,他是朱载堉,在数千年乐律文化的基础上完成了分音定律的极大成之作——“十二平均率”。

  现代科学是人类数千年技术文明的积累与接力。它既不产生于西方,也不产生于近代。

  几乎所有的技术革命都源于中国,这包括发展出蚕桑、牛耕、耧车、轮作、选育、扦插、嫁接技术等

为代表的农业革命、以纺车、玉砣机、车辆、造船等为代表的机械革命、以文字、造纸、印刷、驿政等为代表的信息革命,以青铜、冶铁等为代表的金属革命,以阴阳、五行、八卦、提花机等为代表的编码革命,以直道、运河、海运为代表的交通革命等……

  现实需求刺激并促进技术成果在原有的基础上不断发展。

  西方文明所谓的创造力,实则是在窃自华夏技术成果基础上,在不同领域,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具体应用。

  殖民扩张驱动的军事化与资本秩序驱动的工业化,欧洲均衡破碎导致的列强争霸,加速了华夏文明成果在西方的应用与发展。而此时的神州,已被买办资本集团与满清奴隶政权联手送入了蛮荒的文明黑洞。

  无论是朱载堉的《乐律全书》,还是宋应星的《天工开物》,都能在数千年文明积淀的基础上,在所在领域开启一个全新的时代。

  对于手风琴与钢琴等西洋乐器而言,真正的基础科学,是簧管、丝弦与共鸣箱,是分音定律的十二平均率。

  在热爱和平的华夏文明这里,兵为凶器,用之不祥。金革多为军阵之用,闻鼓而进,闻金而退。金为铜钲,革为战鼓。金革在战场用于鼓舞士气,而在民间则以丝竹乐器培育敦厚平和的社会氛围。

  缺少基于人自身繁衍发展的文明内核,近代西方技术文明的发展除了技术自身的进化之外,只有贪欲、杀戮与奴役。

  天地人和谐发展是华夏文明的初衷与体现;在西方伪文明这里,天主教廷就是文明的天花板,所有的技术文化,都被用来服务于宗教专制。

  利

玛窦、汤若望等“遣明使”隶属于欧洲教廷,其在东方学到的艺术文化也首先被拿来装潢专业炮制“黑暗中世纪”的欧洲教廷,他们用华夏礼乐的画皮重新包装这个黑暗宗教,用衣冠与礼乐来改造宗教的形象与宗教的仪式,独独不改造宗教自身,独独舍弃了"人"作为万物之灵的自我主宰权。

  “人”正是宗教的死结,如果人人都获得了自我主宰的自由,宗教就失去了存在的基础,因为宗教原本就是为奴役而存在的,没了宗教,还有谁可供宗教奴隶主、产业奴隶主、金融奴隶主、武装强盗集团奴役驱使呢?在“东学西被”的文明传播过程中,不仅宗教因更新了衣冠与礼乐而焕然一新,衣冠与礼乐在参与宗教改造过程中同时也成了宗教化的工具。

  近代欧洲的崛起,本质上是一场画皮式的借壳上市,用窃自华夏的技术文明与礼乐文明的外壳,贩售其殖民全球,奴役世界的黑暗宗教。

  对于欧洲而言,文明不会凭空产生,野蛮与黑暗也不会凭空消失。

  当列强窃取了华夏数千年积淀的技术文明垄断世界之后,带有工业化印记的、“先进的”西洋文明,火车、钢琴、铁甲舰等,实质上也成了传播资本主义宗教的工具与手段。

  脱胎于教会音乐的贝多芬与巴赫连同他们被称为“音乐圣经”的作品,在工业文明与殖民地文化的强力推动之下,已成为后宗教时代新的艺术宗教。

  这是真正的礼乐么?不是,这是真正的驯化奴隶的艺术宗教。

  在神州陆沉的人间地狱,救亡图存,复兴华夏的艺术才是真正的礼乐。

  莫札特、柴可夫、肖邦……美则美矣,他们的艺术,究竟是怎样陶冶我们的心灵的呢?我不知道。虚无缥缈,落无实处。

  太行山,沂蒙山,松花江,长江黄河、英雄赞歌、茉莉花、梁祝……每每听及,都能唤醒炎黄子孙沉睡的血脉神魂。这些作品,无一不在诉说我们的河山,我们的英雄,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家国。

  在我们的世世代代生活的土地上,我们饱含泪水,我们死去,我们腐烂成泥土,我们的子孙在黎明重生,自古及今,生生不息。

  那些曾经桑海的经典名曲,二泉,渔舟,高山,广陵,都能在最深处安慰我们躁动的灵魂。”宫商角徴羽,脾肺肝心肾,思忧怒喜恐”,古人以五音配五脏,以五脏配五行,以五行配五志。用音乐来化解忧思与疾病。这是真正以人为本,以乐调神的天道文明。

  那些金铁交鸣的重金属摇滚,那些歇斯底里、鬼哭狼嚎、群魔乱舞的演唱会,似乎都在努力地把无主的灵魂从身体里驱离出去,把身体交给狂暴的、机械的节奏与旋律,交给欲望与虚无。那是音乐么?那是黑暗巫术,是炼狱。

  在奋不顾身的战场浴血之后,在慷慨激扬的国家建设之后,英雄们或长眠青山,或归隐市井田园。他们的后代化身无名英雄,继续建设与守护着我们的家国。

  真正的文明,是热爱家国,热爱民族的圣贤英雄和最广大的人民创造的,真正的文明植根于历史、现实、家国与百姓之中。

  不读华夏圣贤,难明天人家国之道。不明道,无以修身。身不正,不能正音,不能著文,音不合德,文不载道,岂能范世。

  死灰复燃的利益集团不甘心于泯然大众的世俗生活,他们需要用资本秩序来确立财富的价值,用区别于群众文化的“高雅艺术”来彰显自己高人一等的精英身份。他们借势外力,用“国际化”的话术来解构主权与人的自主意识;用实为“西方文化“的“现代文化”来消解传统文化与华夏文化的现代化。

  所谓精英,无非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心系私欲,目无家国。他们的包装,他们的话术,他们的生活方式,无一不是资本秩序下殖民地文化、奴役文化、宗教文化,利己主义文化的现实翻版。

  他们以现代西方教廷授予的荣誉为荣誉,以西方的标准为标准,用西洋工具与西式格调为现代西方教廷传教布道。

  那个醉卧青楼不跑调的钢琴王子,那个老娘信奉洋教的主编,那个攀爬珠峰的企业家,那个膀大腰圆经营慈善生意的歌手,那个有钱玩球没钱还银行贷款的地产商,那个搜腐集秽,爬过狗洞接受主子恩典的作家……

  不远离群众,就不能成为精英。不高高在上,就不能万众景仰。

  所以他们要爬到珠峰来占据

海拔至高点,用经营慈善生意来占据道德至高点,用文学体育音乐影视占据文体娱乐至高点,高高在上,自授冠冕,收割信众。

  背离真正的文明,背弃时代赋予的使命。自绝人民,蝇营狗苟,欲海虚荣。

  在一个英雄辈出的人民共和国,你是高高在上的精英贵族,谁来做贱民奴隶呢?一边吃喝嫖赌,还想做人民艺术家?家风不正,满嘴胡咧,妄图用高位与虚名来主导价值。在舆论权力与娱乐宗教破灭之后,根基又在何处呢?

  建造在浮华流沙上的牌坊是经不起时代浪潮检验的,日益觉醒的人心正是这汹涌澎湃的滔天巨浪。

  在这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时代巨浪面前,那些根基不正、出卖灵魂、奴颜媚骨、人形狗状的殖民地精英,又哪来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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