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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校尉:毒品合法愈演愈烈,西方离鸦片战争还有多久?

作者 :傷撕心裂肺 2020-12-12 14:10:49 审稿人 : admin

  最近,大麻在世界范围内开始被频频“松绑”。

  12月2日,联合国麻醉药品委员会投票决定,将大麻及大麻相关物质从《1961年麻醉品单一公约》的附表四中移除。

  针对这条建议的投票,各国之间分歧非常明显,委员会最终以27票赞成、25票反对、1票弃权的微弱优势通过,成为近年来该项投票结果最接近的一次。

  支持降低大麻管制等级的国家有美国、英国、德国、法国、澳大利亚和南非等国,而巴西、中国、俄罗斯、土耳其和巴基斯坦等国表示反对,乌克兰投了弃权票。

  支持降低大麻管制等级的,基本上都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

  为什么?

  因为这些国家普遍存在毒品泛滥成灾的问题,而且多年来禁毒工作基本没啥成效,反而是愈演愈烈。

  既然管不了,也禁不掉,所以这些国家就干脆给大麻松绑,好歹能给经济提提速。

  在疫情最严重的美国,还不只是大麻,可卡因,海洛因这些硬性毒品也准备放开管控了。

  今年11月,美国俄勒冈州和华盛顿州宣布,少量持有可卡因、海洛因等硬性毒品将被合法化,持有毒品不算犯罪,只是罚款100美元,为美国硬性毒品合法化开创了先河。

  与此同时,大麻合法化的范围也在美国不断扩大,亚利桑那州、蒙大拿州、南达科他州、新泽西州和密西西比州也先后宣布大麻合法化。

  按照这种发展速度,美国应该也马上要步加麻拿大后尘,实现全国大麻合法化指日可待了。

  截至目前,美国50个州里面,仅剩15个州规定持有大麻违法......

  一边是新冠病毒肆虐,一边是毒品开闸,网友们调侃,美国大概是打算以毒攻毒了。

  其实美国恰恰是因为新冠肆虐,失业的人多,与其让这些人变成社会不稳定因素,暴动,不如让他们吸毒自己烂死,反正美国政府不在乎人命。

  这个趋势不是美国独有的,西方各国都有。

  加拿大的大麻合法化之后,“大麻商店”在加拿大遍地开花。

  有公司还开发了“大麻外卖APP”,提供一键下单,就帮你送货到家服务。

  欧洲各国街头有类似的东西——街头的“吸毒室”。

  这些“吸毒室”开设的理由是这样的,他们说,吸毒者从毒贩手中买到的毒品很可能受到污染,卫生安全的环境,可以降低他们吸食受污染毒品的风险。

  以法国为例,法国在2016年开设的第一个“吸毒室”,名字就叫“低风险毒品消费室”,说在这里面,吸毒人员可以在医护人员的监督下,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中进行毒品注射。

  比如位于巴黎的“吸毒室”,面积足足有450平方米,宽敞明亮,窗明几净,其中包括接待柜台、一间等候室和一间吸毒室。

  光顾“吸毒室”的瘾君子,“享受”到的服务是这样的:

  首先他们会得到一套免费的消过毒的注射器,除了毒品需要自带,其他一切基本都不用操心。

  领到吸毒工具之后,吸毒者会自己找一个小隔间完成注射,一般一个吸毒室里面会有十几个小隔间。

  在注射毒品的过程当中,医护人员会全程监护,如果遇到注射过量发生危险或找不到静脉的情况,会有贴心的护士进行干预,帮助你规范吸毒。

  最后,过完瘾后,你还可以移步休息区放松一下,慢慢“回味”,睡一觉也不成问题,一定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妥妥帖帖,去了第一次,保证你还想来下一次。

  单单这一间吸毒室,每年花费多少呢?120万欧元(约合950万人民币)。

  所以“吸毒室”刚开放的时候,被很多法国人喷,说乱花纳税人的钱。

  不过这不是法国的特色,“吸毒室”不光要把瘾君子们伺候舒服了,还讲究男女有别,还讲究政治正确。

  2018年,加拿大温哥华专门开了一个仅限女性使用的“吸毒室”,名叫Sister Space。

  其官方网站的服务介绍里提到,SisterSpace会为注射毒品的女性提供监护和其他减少伤害的服务,包含各种类型的注射室,还能提供健康教育,保健服务,住房支持,法律辩护和其他相关服务。

  除此之外,还提供咖啡,茶,果汁以及各种小吃和零食。

  好家伙,这么贴心的服务,堪比VVVIP私人咨询室,关键还是免费的,吸毒的花着纳税人的钱,舒舒服服享受着全方位服务,一个个都成了大爷了。

  欧洲一些顶级“吸毒室”甚至还配有咖啡厅、计算机、足球等设备和器材,天气好时还可以在院子里支烧烤架,堪称瘾君子们的天堂。

  服务和配套设施一流不说,对于吸毒这件事情,商家和媒体也很会美化,潜移默化就改变了整个社会的风气。

  比如,有一家叫Cronos Group的加拿大大麻公司,为了吸引年轻人购买他们的产品,砸巨资请了一线明星——加拿大著名嘻哈说唱歌手德雷克为他们代言。

  熟悉德雷克的人知道,他个人多首歌曲接二连三地霸榜Billboard,破记录无数,更是时尚、多金、前卫等等的代名词。

  德雷克在自己的INS等社交媒体上给该公司的大麻种植园做宣传,有大咖背书,大麻自然就披上了一层潮流时尚的外衣。

  在新西兰,以新西兰毒品基金会(NZ Drug Foundation)为首的资本力量不仅买通绿党(强烈支持毒品合法化的小党)为其背书,在主流媒体上也常发布各种调查报告和专家评论文章,鼓吹“毒品对社会无害”、“禁毒违反人权”来糊弄群众。

  其中有一篇文章的作者称,自己到美国早已实现大麻合法化的丹佛市调研过,发现那里的经济并没有因毒品而崩溃,反而新西兰一些“好人”因吸毒被抓才影响经济,这种“不公正”和“损害人权”的现状需要得到扭转。

  类似的宣传多了,西方很多年轻人潜意识里就会认为,抽大麻甚至吸毒是一件很酷的事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在欧美很多大学里,在party上和小伙伴一起飞个叶子是很常见的现象,如果你拒绝这个东西,反倒显得是个书呆子和土炮。

  社会风气对吸毒的宽容到了什么程度呢?

  举个例子,美国准副总统哈里斯,她去年在竞选美国总统的时候,在纽约接受联合广播节目《Power 105.1早餐俱乐部》采访时被问到是否抽过大麻。

  哈里斯大笑着反问:“有没有搞错?我有一半牙买加人的血统欸。”

  她这话的意思是,我是牙买加裔,怎么可能不吸毒?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她还提供了一些吸大麻时候的细节,她说当时自己一边听着美国歌手图帕克(Tupac)和史努比·道格(Snoop Dogg)的歌,一边抽大麻来着。

  她这段话说完以后,很多人跑过来戳穿她,说你是1986年毕业的,你说的那两个歌手分别在1991年和1993年才发布第一张专辑,时间完全对不上啊,你是编的吧。

  而且哈里斯之前是加州总检察长,在没竞选美国总统之前,对大麻和毒品一直持有坚决的反对态度,她之前还曾亲手把1560多个人送进监狱,就因为这些人抽大麻。

  对于加州大麻合法化的倡议,她也表示坚决反对,说这是“有缺陷的公共政策”。

  结果现在为了所谓的政治正确和选票,不惜伪造经历装吸大麻,没吸也要说自己吸了,可以见得这风气已经坏成什么样了。

  为了争取更多的选票,她还在副总统辩论会时承诺会将大麻合法化,而且会删除那些因大麻而获罪的人的犯罪记录。

  而且,这样做的美国政客不止哈里斯一个人。

  1976年,赢得民主党提名的吉米·卡特为了在大选中获得选票支持,在竞选时称“废除对拥有最多一盎司大麻的联邦刑事处罚”,此时美国多个州已经实现了大麻的合法化。

  而当时卡特的公共卫生顾问彼得·伯恩宣称,大麻甚至是可卡因都不会对公共卫生造成威胁。

  由于卡特对毒品采取放任的态度,多家美国媒体甚至对含有毒品成分的药物、化妆品、食物等大肆宣传。

  美国杂志《新闻周刊》(Newsweek)当时对含有可卡因的食物进行了诱导性描述:

  “在洛杉矶和纽约一些时髦的餐厅,一杯唐·培里侬香槟配上一份含有可卡因的白鲸鱼子酱,已经成了一种风尚。人们会将可卡因与银盘上的美食一起传递,与众人分享……食客能够感受到充满了力量、自信并富于活力。”

  1977年5月30日刊发的《新闻周刊》(Newsweek)中,对可卡因存在错误性且诱导倾向的描述(资料来源:美国公共电视台)

  正因为政府有意无意的纵容,资本控制媒体的歪曲宣传,沾染的人越多,这个风气就越是杀不下去,人越是多,越是能影响政策制定。

  有人觉得纵容毒品泛滥不好,但这是站在人性的角度看,从没人性的政府角度看,这种纵容没啥不好的。

  看过英国情景喜剧《是,大臣》(Yes Minister)的朋友,一定对这部剧中谈论烟民对社会贡献这一段名场面印象深刻。

  行政事务大臣哈克考虑全面禁烟的提议时,遭到了行政事务部常务次官汉弗莱的阻挠,汉弗莱最初给出的理由是:“烟草是税收的主要来源。”

  哈克说:“吸烟有什么好的?吸烟引起的疾病每年要花费卫生部1.65亿!”

  汉弗莱却说:“如果这10万人活下来,寿终正寝,他们需要的养老金和社会保障金比医疗费还要多,从财政的角度,毫无疑问,让这些人保持现有的死亡率再好不过了。”

  哈克仍然不解:“香烟每年杀死10万人,我们会得到什么?”

  汉弗莱答:“40亿收入,25000个烟草业工作岗位,出口业蓬勃发展,烟草公司还是体育活动的重要赞助商,一旦BBC的体育直播节目没有烟草广告,没有烟草公司赞助,你想想会怎么样?”

  哈克很无奈:“汉弗莱,我们在讨论每年10万人的死亡啊。”

  汉弗莱最后这句堪称经典:“对,但烟草税占了公共卫生资金的三分之一。我们挽救了这么多生命,因为这些烟民自愿为挽救同胞们牺牲了自己,烟民是我们国家的恩人啊!”

  你试着站在没人性政府的角度,那按照汉弗莱的思路,瘾君子相比于烟民,对国家做出的贡献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相比于吸烟,吸毒对人们寿命的影响更为致命,对于提倡毒品合法化的国家来说,如果这些人在能领到养老金的年龄之前因为吸毒去世,国家刚好就不用管他们了。

  另外,毒品合法化之后,瘾君子们就是一茬茬待割的韭菜。就拿美国科罗拉多州来说,政府不光要从耕种者和零售商征收15%消费税,还要对购买大麻的瘾君子征收15%销售税,利润相当可观。

  在2018,科罗拉多州的大麻税收收入就有2.7亿美元,加州通过大麻征收了3.45亿美元,华盛顿的大麻税收是3.76亿。

  另外根据一个大麻数据网站预测,等到2025年,合法化的大麻市场,将增长到250亿美元,税收也会增加到数十亿。

  医药行业资本家也可以从毒品合法化中捞金。

  就拿医生开处方药来说,美国很多瘾君子,是因为生病后服用了医生开的处方止痛药,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阿片类药物,才染上毒瘾的。

  而医生之所以敢这么大胆、不负责任地乱开处方镇痛药,是因为背后大型医药公司的鼓励。

  前段时间,美国阿片类药物生产商普渡制药公开承认,该公司曾通过行贿等方式怂恿药店和医生大量推广公司生产的阿片类药物“奥施康定”。

  而作为普渡制药的管理咨询方,全球最大的管理咨询公司之一的麦肯锡公司,竟然向普渡制药提议,在美国的阿片类药物滥用严重的情况下继续增加“奥施康定”的销量。

  其中一条最恶劣的建议是说,如果普渡制药的分销商卖出的奥施康定导致购买者出现上瘾情况,普渡制药就会给分销商提供折扣奖励,每出现一起药物上瘾事件,就奖励分销商14810美元,约合9.7万元人民币。

  还有银行,大型银行也会参与甚至主导整个制毒产业,从而谋取暴利。

  2017年,2月17日厄瓜多尔拉美社刊文,揭露了深埋在国际毒品交易背后的多家美国银行。

  报道称,在全球金融系统中贩毒集团正在洗钱的总额大约达到1.6万亿美元,这相当于全球国内生产总值的2.7%。

  在这1.6万亿美元当中每年有5800亿美元在美国的金融系统洗钱。由于制毒充满暴利,多家美国银行事实上操控甚至主导了整个制毒产业。

  目前,有证据显示,美国银行、富国银行和花旗银行均参与了制毒、贩毒集团的贩毒交易。

  早在2015年11月,彭博社就对美国境内的银行与拉美毒品走私的关系进行了报道,然而曝光的毒品、洗钱交易也仅仅是毒品交易当中的冰山一角。

  2011年富国银行发生了在美国和世界上最大的贩毒丑闻之一。

  这家银行不仅利用账户通过在墨西哥的“兑换所”向墨西哥的贩毒集团洛斯塞塔斯转移数百万美元,而且操纵和洗白现金,用于将22吨可卡因运到美国。

  汇丰银行因2006年至2008年期间为墨西哥古斯曼的锡纳罗亚贩毒集团通过它的账户和秘密银行洗钱被罚款11亿美元。

  无独有偶,2012年花旗集团被指控通过它在墨西哥的分行(美国墨西哥国家银行)为洛斯塞塔斯贩毒集团洗钱。

  根据彭博社引述的一项调查,洛斯塞塔斯贩毒集团通过花旗集团的账户转移了近7000万美元。

  类似的案例还有很多很多......

  政府和各方资本都在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死亡,美国现在每天都有两三千人因为新冠而死,算下来每分钟都有人在死亡,你看美国政府有在怕的吗?

  相反,这些人如果失业且不吸毒,那政府就还要解决他们就业问题,解决不好这些人可能去闹革命,那才是大问题。

  所以,推动毒品的合法化,有利于资本主义国家维持自己统治的稳定性。

  根据《慕雅德的晚清中国》记载,在1880年吸鸦片最高峰时期,吸鸦片人口达到了800万,当时人口3.64亿算,占比2.2%。

  而如今,美国的吸毒人数已高达3500万,占其总人口比重已经达到了10%左右,是全世界最大的毒品消费国,消费了全世界将近60%的毒品,是不折不扣的北美病夫。

  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的境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以说,在这场资本和权力的游戏当中,欧美的统治阶级都是获益者,他们当然有动力去推动毒品的进一步合法化。

  而唯一牺牲品,就是底层人民。可悲的是,这些人被人利用却不自知,还以为自己享受着至高无上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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